友们打个招呼好不好?” 傅希云:“我、我……大家、大家好。” 全场响起鼓舞般的掌声。 主持人不再为难小希云,转而朝幼崽说,“洛洛!有没有什么话,想在比赛正式开始前说的呢?” 霸总站在台上,环视周遭一圈后,冷淡道:“直接开始吧。” 弹幕: 「霸气!」 「是熟悉的王霸之气!」 「哈哈哈哈哈。」 崽崽等候区,一群小孩在屏幕前站着。 叶小宇有序指挥着,挥左手。 “希云加油!!!!” 挥右手。 “洛洛加油!!” 两手合并高举过头顶。 崽崽们:“阿门!” 弹幕: 「……粉圈现状。」 「粉圈现状。」 「粉圈现状。」 「不,小宇这个应援,比我们搞专业的还专业。」 「我自愧不如。」 「我自愧不如。」 「我自愧不如。」 场内灯光一暗,舞台隐没去一半。主持虫在台前调侃和观众还有直播间互动,身后,几个不明显的影子正在布置舞台。 工作人员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布置舞台,霸总和小希云则各自找地方站位。 一分钟后。 “开始吧。” 郭震道,一挥手,响起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歌曲声。 改编后的歌曲难度上升了不只一个台阶,也更契合现下流行的音乐口味。 黑暗里,银河犹如三D画面呈现,现场观众惊呼一声,身后去捞,才发现着似乎近在眼前的银河是灯光织就的光影效果。 而舞台上,一轮月亮缓缓升起,悬挂在天空,地面上,两颗大星星越来越明亮,伴随华丽的舞台效果,一段独白响起。 “那是什么?”一个稚嫩的声音问道。 一个沉稳的成年人回答:“是星星。” 幼崽的歌声响起,洛洛双手举过头顶,自信开嗓:“一旋一旋亮晶晶……” “噗!”裁判席率先破功,赶紧伸手伸手捂嘴。 弹幕: 「好厉害的舞台!」 「好鲨人的口音!」 「不准笑话我们洛洛的奶音!」 灯光慢慢亮起,展露出舞台中央的两只幼崽。 小希云转身,“满天都是小星星~” 灯光刷得亮起,但并不是刺眼的白亮,是那种蒙蒙如灰打上光的纱质感,像加了滤镜。将两只幼崽虚幻得如天上降下的天使。 三头身微微蹙眉,一手伸向天空,仿佛自带忧郁气质般,失神看着虚空中的漫天繁星,“一旋一旋……” 弹幕: 「啊啊啊啊啊好可爱」 「好英俊啊,关掉声音就是小王子临世啊!」 幼崽:“一旋一旋亮西西,漫天都系小星星。” 钢琴变奏,幼崽和小希云相拥,彼此伸手拽掉身后星星背包的开光,一对翅膀慢慢出现。 小洛章和小希云所战的地方缓慢上升,上升,伴随着儿童稚嫩天真的童音。 一只牛咆哮而来,于空中顿足,昂首嘶鸣,鬃毛飘扬于空中,牛角巨大威武,只短暂出现,就再化作漫天星四散而开。 幼崽们双手交握,天使和天使额头相抵,低声吟唱:“wuwuwu~” 繁星再次变化,一根箭矢飞出,射箭人收弓负在背后,刹那消失,箭尖携带着流行的光芒,疯狂的坠落坠落。 这时,舞台变幻,成为了黑夜里的草原,箭叮的一声插进土壤,散作星辰溅落了在草坪上。 群舞演员如场,他们珍爱般捧起地上的落星,看先天空,天空中,天使睁眼看向夜空。 幼崽抬手,抛出星光,星光在空中化作一只巨大的蝎,扬起高高蝎尾。 舞蹈演员刹动了,凌空一翻,十个人整整齐齐来了一个蝎子摆尾。 裁判席。 裁判们一个一个的傻在原地。 这是娃综的舞台质量吗? 弹幕: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金牛座!射手座!巨蟹座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设定也太好了吧!」 “我的天……”苏莫雨微微诧异。 幼崽们坐在升降台边缘,看着天空轻声哼唱。 地上的舞者穿着奇异的部落服装,跳着祈祷一样的舞蹈,像是朝天空表达自己的向往和祈愿。 弹幕: 「这是对银河的向往啊。」 「天呐。」 「好有原始部落对天空的崇拜之情!」 「氛围感暴表啊!!!」 「对不起。我刚刚不该嘲笑洛洛的!!!」 「啊啊啊啊好羡慕现场的观众,感觉她们真的摸到星星了!!我也想要啊啊啊!!」 舞台下。 杜少川沉默半晌,难掩惊艳表情,他问项舟:“这是洛洛设计的舞台?” 项舟嗯了声,“是啊,他和节目组提的要求,要一个民族舞编舞师,然后把自己的改后的曲子和思维方式和对方聊了聊。” “那天……”项舟想了想,“好像还聊了两个小时呢。” 傅戎邢:“送孩子去上学吧,别耽误了。” 项舟:“……” * “不愧是我的兄长。”项程双手交叠置在下颌,得意笑道,“我的兄长五岁无障碍阅读名著,七岁开始通乐理,十岁开始上大学,当然非同一般了!” 项程赞叹,眼里尽是崇拜目光,继而忍不住叉腰站起:“哈哈哈,你们这些饼干屑屑!” “二爷。”房门被敲响。 项程一愣,扬声道:“进来。” 管家走进屋,递来一封信,管家已经六十多岁了,项程是他伺候的第四位项家家主,经历了太爷,项章的父亲和项章还有项程四人,在项家本家有着非一般的话语权。 “谁的信?您怎么还不休息,这种不要紧的东西,犯不着亲自来送。”项舟一边说一边拆开手里的信封。 管家说:“是项白墨的信。” 项程一愣:“项白墨……” 项白墨,项章的亲生父亲。 项程张了张嘴,目光骤然看向电视里那个已经表演完毕的幼崽。 管家说:“这信一年一封,往年是太爷收,看过后回信,知道下老爷所在地,后来是大爷收,但大爷从来没拆过,也没回复过,每年只交我锁起来。” 项程张了张嘴巴。 管家:“现在您当家,这信自然也该由您收了。” 项程:“一年一封,那你的意思是……” 管家说:“这信里会写写明老爷所在之地,太爷还在时,他去了北极,那个地方常没有信号,就从电话改为信件往来了。” “后来……大爷当家,我便也不知道他去向了。” 项程握着信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