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姑娘似乎和师尊之间,有些误会?”裴景元话锋一转,看向他的眸色便深了许多,“虽然我不知,你与师尊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 “师尊真的很在乎你。” 林时桑:“……” 他叹气,暗道,白秋意要是真的在乎他,那么就行行好,放他一条生路,别成天到晚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一天不碰他,就跟要了白秋意的命似的。林时桑都不知道,在自己穿书进来之前,白秋意都是怎么解决那方面的欲——望,难不成是用手么? 不是罢,白秋意私底下还雕刻了那种玩意儿呢,保不齐就是拿来给自己玩的。 不,准确来说是拿来玩自己的。 变态的内心世界,他还是不懂。 “事不宜迟,我看还是先离开此地再说罢。” 裴景元开口道,随手一招,长剑入手,作势要直接抛出去。 林时桑赶紧拦道:“这是要作甚?!” 千万别瞎搞,本来没事的,要是万一瞎搞,死的可不止大师兄一个人啊。 他年纪轻轻的,还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他怕黑,怕死了身体被虫子咬,哪怕是死,也必须得干干净净的死。 裴景元手上的动作一顿,以为他这是害怕,便温声细语地解释道:“若是我没猜错,那悬在石门上的铃铛便是机关,只要把铃铛打落,石门就会开启。” “可是……万一,我是说万一,这罗盘……”林时桑不敢说白秋意存心害人,余光一瞥,就瞥见了陆师弟,立马又道,“万一这罗盘被陆师兄刚刚踩坏了,然后指了个错误的方向,又该怎么办?” 陆昭明听罢,立马上前一步,大声道:“我都说了,师尊的法器没有那么容易坏!” “好歹你也是个修真者,怎生如此贪生怕死?!” “我是修真者,”林时桑抿了抿唇,缓缓道,“但无论如何,我不想把命随随便便交到别人手里。” 尤其是白秋意,他最不相信的人,就是白秋意了。 林时桑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信不过白秋意,所以连带着也信不过白秋意给他的罗盘。 并且总觉得白秋意不安好心,他没有把自己的脑袋,悬在别人腰上的习惯。 但也知,自己就算如实相告,二人也不会相信的。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修真界,他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他自己。 殊不知,白秋意此刻就藏在他的衣袖中,将他的一字一句,尽收耳中。 想不到他好心好意,送林时桑罗盘相助,结果这小狗东西一直怀疑他的用心,竟根本不肯信他。 不论如何,二人相处了这么久,又反复多次肌肤相亲,该做不该做的事情,他们通通全做了。 白秋意自认为他待林时桑掏心掏肺,就差把心都挖出来喂他吃了。 一路上一直暗中保护林时桑,不让他受伤分毫,却对另外两个徒弟不管不问。 可换来的却是林时桑的怀疑。 真是可笑! 可笑至极! 林时桑是茅坑里的石头吗,又臭又硬!无论他怎么捂,就是捂不热! 白秋意一阵气闷,恨不得挖开林时桑的胸口,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心,居然说得出这种没有良心的话! 真当他愿意来这肮脏不堪,暗无天日的破洞穴里? 温雪琼根本死不了,她父亲爱她如命,在她身上下了禁制,凡是试图伤害她的人,都会受到禁制反噬。 而且,一旦她有了生命危险,她父亲会第一时间赶去救人。 这也是白秋意听见温雪琼被歹人掳走,下落不明时,还气定神闲,不管不问的一个原因。 要不是因为担心林时桑会遇见危险,他才不会来此地,脏得要死,又阴又湿,臭气熏天。 在这待上片刻,都让白秋意觉得难以忍受! 结果林时桑倒好,居然说得出这种没良心的话! 难道他们之间,就连半点信任都没有吗? “我相信师尊,也相信罗盘的判断。”陆昭明一马当先,一剑狠狠扎了过去,嘭的一声,就将石门上的铃铛,狠狠扎了下来。 伴随着铃铛落地,连续传来几声轰鸣声,林时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抬手召唤出长剑,随时准备好战斗。 哪知轰鸣声后,石门竟然缓缓地打开了,露出了一条深长的通道。 陆昭明冷哼一声,抬腿便径直穿过石门,还背对着林时桑,说了句:“我再说一次,师尊绝对不会害我们,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林时桑攥紧了剑柄,望着手里的罗盘,还有命剑,很快就陷入了沉思,难道,真的是他错怪了白秋意吗? 白秋意真的会有那么好心,赠他罗盘,助他营救雪琼? 可即便罗盘指引的方向是对的,这也不能说明白秋意就是在乎他,偏宠他啊。 而且,雪琼可是白秋意心上人的独生女,想来白秋意只是想营救雪琼,但又脾气古怪,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如此一想,林时桑就释然了,原来白秋意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雪琼,并不是为了他。 想清楚之后,他就收了长剑,跟在大师兄的身后,抬腿就跨过了石门,才往前走了没多久,眼前就豁然开朗。 面前竟好似个精心打造的地下宫殿,不仅宽敞,还有些奢华,到处都悬挂着鲜红的锦带。 他们三人此刻正站在一处高台上,居高临下地望过去,就见大殿之中,竟然停放着七具一模一样的棺椁,通体漆黑,做工相当精致。 只是排列的顺序有些奇怪,林时桑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道:“我知道了!这棺椁是按照北斗七星排列的!” “你不懂就别瞎说,”陆昭明蹙眉道,“我倒是没看出来,哪里像北斗七星了。”他抬眸望向裴景元,“大师兄,你怎么看?” “桑桑姑娘所说不错,这七具棺椁的确是按照北斗七星排列的,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过。” 此话一出,林时桑的脊梁骨都瞬间挺直了,陆昭明气得把头扭向一旁。 裴景元瞥了二人一眼,又接着道:“我记得,古书上记载,此法是用来复生亡人之用,将已死之人,放入其中一具棺椁中,而后,再抓来一名拥有童子之身的少男或是少女,放入其中一具棺椁中,与那副亡骨换命。” 林时桑眨了眨眼睛,凑过去问:“那剩下五具棺椁,就空着吗?” 裴景元摇了摇头:“自然不是。”顿了顿,他解释道,“书上说,其余五具棺椁,会放一些死者生前最心爱的东西,可以是物,也可以是人。” 林时桑惊叹道:“原来如此,那若是学会这种术法,以后就可以永生了。” “怎么说?”裴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