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总是为别人着想,但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能受寒,那地上寒气多重啊,你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着想!” 林时桑稀里糊涂,就被推坐上了床,听见此话,心里还暗暗感慨,原来当女修竟还有这种好事。 因为来了葵水,不能受寒,居然就能得到别人的特殊照顾。 倘若,他当初穿书,穿的是一具女身,那么白秋意还会那么极具羞辱意味地折磨他吗? 当然,如果他真是个女身,想来肚子里早就揣上孩子了。 谢天谢地,幸好他是个男身,不会怀孕,否则就以他对白秋意的了解,肯定大着肚子还不被放过。 没准孩子在肚子里都待不了多久,就会被白秋意折磨得化作一滩浓血。 即便孩子侥幸生下来了,也是可怜,生来就不得父亲的喜欢,林时桑也早晚是要回家的。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如果自己有朝一日回家了,把孩子丢给白秋意照顾,那么,孩子一定会步上他的后尘。 从小就饱受冷眼,没有母亲爱护,受尽父亲的打骂。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万一白秋意狼心狗肺到,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肯放过,那才真是造了大孽。 虎毒不食子,但是白秋意比禽|兽还要恶毒。 林时桑已经躺在了床上,再度感慨,幸好自己不会生孩子,一转头,雪琼就已经帮他拉上了被子,还贴心地为他掖了掖被角。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雪琼这么细心体贴,会照顾人呢? “小白菜,你累的话,就赶紧睡觉吧,你放心,我哪里都不会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林时桑欲哭无泪,他现在希望雪琼赶紧走,快点离开这里,他好用手给自己解决一下。 总不能当着雪琼的面,让他在被窝里打个飞机罢? 他还没有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那个……小师姐,今晚的饭菜……” “哦,你说饭菜啊,怎么了?不合你的口味吗?那我回头再给你找其他的厨子。” 林时桑摇头,拧着眉头,因为燥热难忍,身下的被褥都被汗水浸得濡湿一片,他整个人就好像躺在了蓄满水的海绵上。 稍微动一动,就好像会压出哗啦啦的水花。 他忍了又忍,才没当着雪琼的面前失态,缓缓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从哪里端来的饭菜。” “大家晚上在大堂里吃饭,我直接从桌子上夹的啊,我吃饱了,才给你送来的。”雪琼眨了眨眼睛,有些抱歉地道,“那我下回先给你送,然后我再回去跟大家一起吃。” “我不是这个意思,除你之外,有没有其他人碰过你给我送的饭菜?” 如果是直接从桌子上夹的,那大家都吃了,不可能就他一个人中了阴间的玩意儿。 也不可能大家都早有准备,提前吃了解药,要是解药有用的话,那还双修干嘛? 雪琼想了想才道:“哦,陆师兄碰过,当时米饭摆在陆师兄面前,我空不出手,就让他帮我端了一碗。” 她生怕小白菜害喜会挑食,所以很机智地把小师叔送的安胎药,先融在茶水里,然后浇在饭菜上。 这样一来,无论小白菜吃哪盘菜,都能把安胎药吃进嘴里了。 雪琼觉得自己聪明得一批。 林时桑听见此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怒火中烧,牙齿咬得咯噔作响。 又是陆师弟! 简直可恶! 为了套出他的真实身份,陆昭明居然用心歹毒,出此下策!实在令人不齿! 难道就不担心雪琼会因此受到伤害吗?也就林时桑是正人君子,但凡他心思恶毒一些,必定会在药力之下,对雪琼痛下毒手! 不对! 陆昭明应该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他现在一定正躲藏在某个角落里,就等着林时桑一个把持不住,按着雪琼行凶,他好提剑杀出来,保护雪琼的同时,当场揭穿林时桑的真面目! 对,一定是这样的! 林时桑暗暗痛骂陆昭明是个死妈的玩意儿,心里一刻不停地安抚自己,忍耐,忍耐,千万要忍耐。 俗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千万得隐忍住,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碰雪琼一根毫毛,绝对不能! 可这种事情,如何是能靠忍,就能强行忍住的。 越是隐忍,就越是急火攻心,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是忍不住浮现连篇,心猿意马。 渐渐的,林时桑的视线都开始模糊了,漆黑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轻轻一颤,就能抖落出水珠来,他难耐地咬紧牙关,伸手缓缓攥住了自己的硬件。 死死地攥住,好像只有这样攥着,就能控制住自己。 嘴巴也因为缺水而起皮干裂,淌出鲜血来,他好难受,好难过,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欲|火焚身而死了。 浑身上下所有血管,都夸张地爆了出来,狰狞可怖地在皮下游走。 好像搁浅的鱼儿一样,艰难地张着嘴,呼呼呼地喘着热气。 雪琼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抬手一触他的额头,大惊失色地道:“好……烫!小白菜!你发烧了!” 林时桑下意识浑身一个哆嗦,意识都开始模糊了,满脑子都是,“你发骚了,你发骚了,发骚了”。 他羞愤交加地想要抵制这种下流的言辞,但又惊诧地发现,自己此刻很需要这种话,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不行!我得赶紧去告诉小师叔!” 雪琼霍然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往外冲,林时桑想伸手拦她,都没有拦住。 才微微起身,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林时桑心惊胆战地想,雪琼现在离开了,那么,陆昭明只怕随时都会冒出来,然后挑开他的被褥,揭发他的真实身份! 这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想起身,赶紧逃离是非之地,可四肢酸软得连一点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好像浸泡在了热水里,绵软得宛如海藻。 要不然……飞快地打个飞机先? 要不然,还不等陆昭明过来抓他,他就已经先一命呜呼了。 如此一想,林时桑胆战心惊,又羞耻难当地把手藏在被褥里。 一边警惕周围,一边用尽生平所有的本领,来助自己逃出生天。 不过,很快林时桑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就在小怨妇的调——教之下,变得异常敏——感。 根本就不是靠手,就能轻易解决的。 他不死心地又尝试了几次,但全然无用。 心想,人固然一死,被人砍死,被人毒死,被人分尸冲厕所都行,就是不能死在这种事情上! 要不然,哪怕入了黄泉,他都会被地府里的鬼魂耻笑的!永生永世都抬不起头来,这是对他人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