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瞬间就温柔了许多。 “不怕,此事同你无关,不怕,睡吧,等睡醒了,天就亮了。” 而后,便将裙子穿在了林时桑的身上,还特意在他腰间,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白秋意笑道:“果然,你穿着正合适。” 但还是差点什么。 所以,他便将林时桑的发带解开,用梳子仔细梳理着他的长发,勾起一缕,在指尖把玩。 想不到,徒儿人长得漂亮,连头发都如此柔顺,放在鼻尖轻嗅,竟还有些淡淡的香气,也不知道这孩子寻常都用了什么香脂。 修为不怎么样,保养头发倒是精细,天生就是让男人圈在怀里娇宠的炉鼎,还修什么法术,自行吞咽孕灵丹,然后主动撅起来侍奉男人好了。 就林时桑这副身子骨,不说多了,三年抱俩还是很容易的。 白秋意笑着问:“阿时,要不要给师尊生个五胞胎玩玩?” 他只是一时兴起地问,就根本不指望昏睡过去的小东西会回话。 哪知,这小东西却偏偏回话了,白秋意凑近一听,便听见林时桑小声嘟囔:“要……要……” “要?!”白秋意惊叹,“果真要?你确定?你若想要,为师真的成全你,孕灵丹虽然珍贵不易炼制,但为师自有办法,为你寻来。” 哪知林时桑接下来说的是:“……要好吃的,要……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只要有钱,他就能够继续治病了。 还能带着哥哥,搬出阴暗狭窄又潮湿的破地下室,再也不用哥哥没日没夜地打几份工了。 他们逢年过节,就可以吃好吃的了,不用一直等到便利店处理临近过期的食品了。 “钱?”白秋意的眉头狠狠蹙紧了,“想不到,你不仅胆小怕事,贪生怕死,还是个见钱眼开之徒,既然,你那么喜欢钱,那么,以后事后,为师就赏你一些银钱,如何?” “好。”林时桑还在梦呓,居然跟白秋意各说各的,还对上了话。 气得白秋意眉头蹙得更深了,并且生出一种,林时桑是为了钱,才跟他在一起的错觉。 很快,他又想,林时桑之所以跟他在一起,难道不是因为他的强迫囚禁么? 若非他出手强迫,并将人囚禁于此,林时桑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世人道,强扭的瓜不甜,但白秋意尝着,倒也挺甜的,只是偶尔有点扎嘴。 “也罢,为师也懒得同你置气了,明日一早,雪琼要来寻你出去玩,为师同意了。” 白秋意一边絮絮叨叨地说,一边动手给林时桑编头发,先将头发分成两大股,每一股再分成粗细不一的几小股。 随手就给他扎了一对漂亮的蝴蝶发髻,还用散落下来的长发,左右各编成一根细长的麻花辫。 白秋意束发倒是束得很一般,就是梳女子的发髻,梳得相当不错,动作也娴熟。 编好之后,他还是觉得差点什么,想了想,可能是差点珠钗步摇之类的首饰。 所以,又起身去找首饰了,精心挑选了一根桃花簪,又挑了一对红玉珠子耳环。 但林时桑没有耳洞——这也不是问题,白秋意直接在他的耳垂上生穿。 疼得林时桑都被惊醒了,摸着自己的耳垂,竟摸到了一手的血。 他吓坏了,第一反应是耳朵被小怨妇割下来了,正待要开口骂人。 白秋意却一掌,将人打晕过去。 “聒噪。” 影响他发挥了,等把耳环以及发饰戴好之后,白秋意还是觉得差点什么。 遂又取来胭脂水粉,在林时桑脸上涂抹。 林时桑生得俊,不仅皮相美,骨相更是好得令人惊奇,白秋意不过随手为他涂抹了点胭脂,竟让他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个娇媚可爱的小姑娘。 “这么看起来,为师当初收你为徒,倒也划算。”白秋意笑道,“可男可女,还可为炉鼎供为师使用,甚好。” 他又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上了林时桑的唇,只觉得这唇柔软香甜,当真令人欲罢不能。? 第八十章 震惊!仙尊大人竟然金屋藏娇! 白秋意原本只是想浅尝即止的,可徒儿的唇,好像会勾引人,只要才一沾上,就令他难以自控,呼吸声也渐渐急促起来。 更加肆意地去撕咬那双柔软绯红的唇肉,还用舌尖撬开徒儿的齿,宛如一条火舌,肆无忌惮地在其间游走,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怀里的少年被吻得厉害,浑身瑟瑟发抖,好像秋风中飘落的黄叶,饱受风吹雨打,几乎是有些喘不上气的,难受得胡乱挣扎起来。 胸腔憋闷得好似快要炸裂开来,急需要一种叫作“生”的气息,来填满他的身体,延续着他的生命。 “……乖徒儿素日里牙尖嘴利的,想不到嘴倒是挺甜的。” 白秋意生怕当真将人憋死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徒儿的唇,看着徒儿瑟缩着,通红着脸,大口大口喘气的模样,只觉得既可爱,又可怜。 不过就是简单的亲吻几下,就被吻得浑身瑟瑟发抖,果然是天生的好炉鼎,稍微一调|教就有如此成效。 若是假以时日,只怕会是一口直接吸干男人元阳的艳鼎淫|器,滋味必定非同凡响。 白秋意光是如此一想,就忍不住把手往林时桑的衣衫里探,他隐忍着克制自己,心里暗道,明日一早,还要放林时桑出去散心,不好将人折腾得太厉害,否则,走不好路,恐在其他弟子面前出丑。 怀里的孩子脸皮薄,虽然牙尖嘴利,很欠管教,但白秋意还是不忍心让他在人前颜面尽失。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白秋意的眉头就狠狠蹙紧了,下意识伸手一戳,两根修长如玉石精雕细琢而成的手指,一瞬就扎了进去,直接没入了手指指节的位置。 林时桑也瞬间浑身一颤,在昏睡中还低声梦呓,反反复复都是央求师尊饶了自己。 白秋意冷笑:“饶你?为何要饶你?如此精通勾引男人之术,只怕从前行的,也不是什么正经营生罢。” 他猛然将手指又狠狠扎进去一节,已经没入三分之二了,逼近少年的脸,阴恻恻地道:“倘若不是因为,这具身体,原本就是本座徒儿的,你以为,本座会碰你么?” “若是有朝一日,你让本座知道,你从前是个不洁之人,那么,就休怪师尊手下无情,亲手废了你,再将你这残花败柳之身,一点点挫骨扬灰,化作齑粉。” “就用你的骨灰种荷花,想来,荷花一定会长得非常茂盛罢?” 林时桑毫不知情,昏睡中根本不知道小怨妇对他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疼,整个人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 “罢了,你睡罢。” 白秋意又有些于心不忍,慢慢把手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