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手,如此,大好春光瞬间展露无余了。 热血也腾的一下冲上了头顶,他越发晕乎乎的,牙齿咯咯打着颤,眼前的白影,也渐渐有些摇晃起来。 羞耻感令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别的事情,他现在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活埋了。 活着都是丢人现眼。 “这才是为师的乖徒儿,”白秋意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林时桑,低声笑道,“衣裙是你毁损的,那么,须得再罚一罚你,不过,你放心,师尊不会苛责你的。” “你便穿着肚兜,从这里一直爬回洞府。”顿了顿,白秋意的笑意更盛了,“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若是你晚了时辰,那么,待会儿师尊就在伤药里,加些姜粉,不至于会让你伤上加伤,只不过……” “可能会有点疼呢,阿时到时候,会掉眼泪么?” 林时桑脑袋越来越晕了,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了,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下意识地问道:“师尊也会在乎我的眼泪吗?” 白秋意摇头:“毫不在意。” 但他就是喜欢这样玩,一边不允许对方哭,还一边想看着对方忍受不住,而哭出来向他求饶的可怜样子。 这很有意思,难道不是吗? 他本以为,如此就能让林时桑害怕到噙着眼泪了。 还故意盯着林时桑的眼睛看。 可让他很失望的是,林时桑并没有噙着眼泪,听见他说“毫不在意”时,林时桑反而表现得毫不在意,一副很轻松,很自在的样子! 这让白秋意觉得非常不悦,就好像蓄力已久的一拳,最终落在了棉花上。 心中顿生憋闷之感。 “世人一向虚情假意,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喜欢么?”白秋意冷冷道,“连眼泪都不肯为了本座流,也敢说喜欢本座?” 林时桑:“……” 他郁闷死了,觉得小怨妇这个人不仅变态,还贱兮兮的,明明是小怨妇自己说的,不许他掉眼泪,还要在伤药里加姜粉。 还说,对他的眼泪毫不在意。 所以,他也不负师望,把眼泪尽数憋回去了,结果师尊反而更加不高兴了。 指不定脑子里有什么大病! “还不快些爬?等着本座请你吗?”白秋意冷声道,“只有一柱香的时间,你好自为之。” 语罢,便站在原地不动,等着林时桑从他身旁爬过去。 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肚兜,啥也挡不住,这要是当着师尊的面,从他身旁爬过去,那岂不是什么都被看见了? 那跟去公共澡堂捡肥皂,有什么分别啊! 光是想一想,林时桑就觉得头顶的天都要塌了。 但他没得选择,因为白秋意一抬手,便幻化出一条长鞭,在半空中一挥,发出嗖啪一声响。 “阿时,再不爬快些,下一鞭可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了。” 林时桑无可奈何,只能咬紧牙关,心里暗暗宽慰自己,没有关系,反正都被这啥那啥了,要看也早看遍了。 古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事到如今,不必如此扭扭捏捏,徒惹人笑话罢了。 他就全当被狗看了一遭。? 第五十八章 师尊对徒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狗咬人一口,人需要跟狗一般见识吗? 当然需要。 但又不能当场咬回去吧,那岂不是一嘴的毛了? 最好就是将咬人的狗养肥,养大,然后再扒了狗皮吃肉。 林时桑深知,现在的自己对于白秋意来说,就是只小蚂蚁,想碾死他,实在太容易了。 逞一时口舌之快,只会让不幸的自己变得更加不幸。 韬光养晦,养精蓄锐,才更适合他。 不就是穿着肚兜,在地上爬么? 爬就爬,总比跪在棺椁前磕碎天灵盖谢罪要强吧。 如此一想,林时桑深呼口气,开始挪动着肢体,慢慢往前爬行,地道凹凸不平,冰冷坚硬,他的掌心和膝盖很快就被磨红了,然后渐渐破皮流血,最后血肉模糊。 每往前爬一步,就拖出一道血印,未过多久,身后就拖成了一条蜿蜒的血痕。 不知道是太冷了,还是太过羞耻。林时桑竟然没觉得多疼,脑子昏昏沉沉的。 身子也开始晃晃悠悠,四肢都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他才爬了一小段距离,就开始气息紊乱地大喘气了。 林时桑稍微停了停,身后的鞭风就紧跟着在身后骤响,他下意识蜷缩起来,肩胛剧烈颤抖,但鞭子并没有吻过他的皮肤。 但甩起来的凌厉风声,好似薄刃凌迟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知道,这是师尊给他的警告,再不快些爬,师尊手里的鞭子,就会像驱赶偷懒的拉磨驴一样,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 可是林时桑真的觉得很难受,他爬不动了,尝试了几次,也只能爬出一小段距离。 “怎么?这就坚持不住了?如此身娇体贵的么?” 白秋意在他身后半步立定,手里执着长鞭,随意在半空中抽打,时不时用鞭尾,不轻不重地扫在少年漂亮的蝴蝶骨上,或者是深陷的腰窝。 留下一道绯色的伤痕,并不会见血,也不会破皮,只有被鞭尾扫到的皮肤,先是发白,渐渐泛红,最后略微鼓起红浪。 若是鞭打的次数多了,半个腰都好像升腾起了晚霞,艳丽妖娆,美艳绝伦。 与其说是鞭打,不如说是在调‖情。 以白秋意的角度望去,完全将少年身上的春色,尽数收之眼底。 那合不拢的樱桃小口,好像被雨打落的海棠,在粉白的山谷中清晰可见,还含羞带怯,河蚌似的艰难吸合,在喘息。 好像才经历了一场春雨的洗礼,羊肠小道已经翻浆了,一片濡湿泥泞,布满了新鲜的,泥土一样,充满了生机的腥气。 这上面还残留着白秋意的气味,当时,他根本不留余力,一心一意想喂饱饥肠辘辘的徒儿。 少年尚且稚嫩,此前还有气无力,虚弱不堪,在少年惊慌失措之下,用手掌捂住。 此刻在白秋意有意无意的鞭打之下,竟也淅淅沥沥地流出泪来,每次鞭尾扫过去的时候,他甚至都能看见,它摇摆的弧度。 就好像……好像是少年主动迎上了他的鞭子。 白秋意忍不住微微一笑,暗道,好生淫‖荡的身子,竟浑然看不出是一个名门正派出身的弟子了。 倒像是个身经百战的炉鼎,被无数男人迎来送往,婉转求欢的禁脔。 只是可惜,地道里光线昏暗,否则,以白秋意的眼力,他本可以望向更深远之处的。 他想瞧瞧,每次碰到就让徒弟发疯尖叫的东西,到底生得什么模样。 “师尊,徒儿……徒儿只是有些喘不上来气,就让徒儿稍微缓一缓,行吗?” 林时桑没有撒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