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没有注意,白秋意右手的指尖,隐隐有灵力流窜。 白秋意冷冷地想,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孽徒,平时里看着愚笨不堪,竟敢喂他吃合欢丹,看样子,还想杀他,真是不知死活! 只要今日,林时桑敢欺师灭祖,以下犯上,顷刻之间就会尸首异处。 林时桑在短暂的思考之后,直接开始脱衣服了。 白秋意心里冷笑,指尖的灵力越来越盛,就在他即将要一掌狠狠将人打出去时。 身上一暖,林时桑居然把脱下来的衣服,直接盖在了他的身上。 白秋意:“……”这让他有点不会了。 林时桑盖好之后,还觉得不够,想了想,又抓过两只衣袖,打了三个死结。 勒得白秋意的眉头都蹙了起来,气都有些喘不匀了。 这个孽徒,到底在做什么?! 林时桑想了想,觉得这样依旧不够,师尊的手还露在外面,细长白皙,生得跟美玉精雕细琢成的玉葱似的。 万一被哪个不知廉耻的弟子瞧了去,岂不是要完蛋了? 索性就扯过被褥,将人盖了个严严实实,但由于被褥在床榻里面的缘故。 林时桑不得不弯下腰肢,伸长手臂去捞,垂落下的墨发,滑过了白秋意的面颊,唇角。 隐约一股淡淡的海棠香气,让白秋意微微一愣。 直到手都被林时桑藏在了被褥中,才堪堪缓过神来。 白秋意暗想,难道当真是他错怪了自己的二徒弟? 二徒弟喂他吃合欢丹,并非有意为之? 就真的愚蠢不堪到这种程度,连回灵丹和合欢丹都区分不清? 况且正经人谁会随身携带合欢丹? 看来,他这个二徒弟有点东西。 “难受……” 为了试探林时桑究竟是否故意为之,白秋意挣开了身上的束缚,从艳红的薄唇中,缓缓吐出几个字,甜腻得像是拉丝的糖浆。 “好难受,谁来救救师尊……” 林时桑眨巴眨巴眼睛,丝毫不为所动。 “难受,好难受啊……热……” 林时桑苦思冥想。 虽然他在感情方面,就是一张白纸,但不是完全没有常识的。 因此,他知道,如果身中合欢丹,也不一定非得双修才行。 用手也是可以的! 嘴也行。 但问题是,就白秋意现在这副欲—火—焚—身的样子,他还行吗? 虽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但他连口都不想动。 那多脏啊。? 第五章 要不然,咱也爽爽? “师尊,有办法了!我先帮您老人家物理降温。” 林时桑快步走至桌前,把蜡烛放好,倒了杯茶水,伸手一摸,还挺凉的。 然后又折身走回床边,直接将一整杯茶从白秋意的头顶淋了下去。 白秋意:“……”想刀一个人的心,已经要瞒不住了! 他的牙齿咬得咯噔作响,蜷缩在被褥中的手指骨都夸张地爆了出来。 真是个蠢货! 孽徒,应死!!! “师尊,您老人家现在舒服些了吗?” 白秋意冷冷抬眸,眼底森寒。茶水顺着额发滚落下来,更显得面容俊美,白玉无瑕。 但不知道为何,林时桑在师尊的脸上看出了几分哀怨。 就好像是那种成亲好几年,一直独守空房的怨妇。 对了,就是怨妇! 白秋意现在的样子,太像欲求不满,空虚寂寞冷的小怨妇了。 林时桑凑近细瞧小怨妇,诧异地问:“怨……我呸!师尊,您还难受么?” 白秋意抿起了薄唇,想着清理门户。 林时桑瞬间就懂了! 不是他泼茶的姿势不对,而是部位不对! 于是乎,林时桑赶紧又去倒了杯茶水,在白秋意晦涩难懂的目光中,淋上了他的……人中。 素白的衣袍瞬间濡湿一片,它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隐约还能瞧见茂密的海藻。 不得不说,师尊的硬件真是过人啊。林时桑忍不住瞥了一眼,眼里泛起了羡慕。 白秋意:“!” “师尊,这样舒服些了吗?” 林时桑真诚发问,要是还不行,他现在就抱起师尊,出去寻个寒潭扒了衣服丢进去泡着。 “好阿时,”白秋意一把攥住了林时桑的手腕,卧倒病榻显得羸弱楚楚,濡湿的眼眶微微发红,吐气如兰,气息奄奄,“快帮一帮师尊。” “师尊真的……好难受。” 林时桑:“……” 光说让他帮,倒是先把手给松开啊! 该死的! 一个病弱楚楚,气息奄奄的清冷美人,怎么手劲儿这么大? 只一下,他就觉得手腕骨好似要被生生捏碎了。 下意识想将白秋意的手狠狠甩开。 可白秋意的手劲儿实在大得出奇,林时桑这么大力一甩,非但没有甩开他的手,反而身形一晃,直接跌倒。 还要死不死地,直接跌趴在了师尊怀里! 手,手他妈直接按上了师尊的胸膛! 好……好有手感! 林时桑顿时睁大了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师尊的胸肌是怎么练的,又大,摸起来手感还好。 忍不住就捏了捏,该死的,一个男人不能……最起码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奶。 “好阿时,你不喜欢师尊么?”白秋意攥紧他的手腕,将人死死圈在怀里,从艳红的薄唇中,缓缓吐出滚烫的气息,“师尊身上很难受。” “真的吗,我不信!” 尤其面前的青年,浑身濡湿,又在床榻上滚了许久,衣衫都皱皱巴巴的。 滚热的气息几乎要透过薄衫,直接贴在林时桑的皮肤上! 他的鼻尖满是浓郁的苦药味,隐约还掺杂着淡淡的降真香气,以及寒冬时节,松上落雪的清香。 熏得林时桑脑子晕乎乎的,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趁机爽一把。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大不了十八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 第六章 师尊,您就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爹! 林时桑艰难万状地咽了咽,好言相劝道:“师尊,您老人家先听我说!” 白秋意抬起深邃的,宛如深山老林中古泉般的双眸,满脸阴郁地凝视着他。 “你说。”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自幼孤苦无依,在街头靠卖艺讨饭为生,没爹疼没娘爱,活像地里小白菜!” “……”白秋意冷漠地道,“然后?” “然后徒儿因为俊美,险些沦落风尘!幸得师尊出手相救,还带回玄天墟,收我为徒,我这才重获新生!” 白秋意听了,唇角划过一丝嘲弄的笑意。 想不到他这个二徒弟,虽愚蠢不堪,但好在还有几分良心。 但他当年也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