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留给自家雄主了,这每年的军费,自然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没有虫可以欠他家小玫瑰的钱,自己虫也不行! “我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一门之隔的元帅办公室外。 第七星系的执政官耷拉着脑袋,神情忧郁。 就在一天前,他频繁申请约会的一位高等阁下,以他“性格沉闷无聊”为由,拒绝了他的约会邀请,转投了另一位高等雌虫的怀抱。偏偏这一雌一雄还发展迅速,不过三次约会,就迅速跳过了交往试探的流程,进入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这样的虫生大事,放在哪个雌虫头上能不郁闷? 这头情场失意也就算了。 那边的军部不声不响的,居然也给涨了军费,美其名曰,军部要对所有星政府一视同仁,不能因为第七星系是自己虫就法外开恩,以前的军费也就算了,从今往后,其他星系每年缴纳多少军费,第七星系就得缴纳同样的数额。 执政官当即就气炸了! 阿勒西奥·克莱因,好你个狗东西,以前大家支持你上位的时候,你大大方方许下好处无数,如今虫生都快走到尽头了,不想办法为军部谋后路,反倒净整些幺蛾子! 搞什么呢这是? 不等副官引领,执政官怒气冲冲,直奔元帅办公室。 双方都是老熟虫了,执政官正在气头上,也懒得寒暄,进来便开门见山道:“阿勒西奥,你什么意思?攀上弗莱明准备改投保守派了是吧?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这件事给我掰扯清楚,我跟你没完!” 阿勒西奥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执政官本怒火上头,就是想和军部元帅针尖对麦芒,可阿勒西奥这样反应平平,他反倒被动地回忆起了对方血光灿烂的战绩本,心里打鼓的同时,反倒冷静了下来。 作为维新派的领军虫物,阿勒西奥狠起来连自己虫都杀,更何况他这个仅仅只是同阵营的虫? 执政官深呼一口气,平复了一会儿心情,这才皱眉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勒西奥却反问道:“你上一句说的什么?” “我跟你没完?”执政官试探性地开口,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完了,这个煞星不会真的动怒了吧? 阿勒西奥:“不对,再上一句。” 执政官小心翼翼:“其实,今天您就算不想和我掰扯清楚也可以的……” “不是这个,再上一句。” 到底哪一句啊? 执政官一个头两个大,硬着头皮回想:“难道是我说你攀上弗莱明改投保守派那句?不是吧兄弟,我就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 认真两个字还没说完,只见阿勒西奥勾了勾嘴角,拖长了尾音,愉悦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有雄主了?” 刚刚被雄虫阁下拒绝的执政官:? 草!? 干什么干什么,快要有雄主了不起啊?你神经病吧你!! 这天是没法聊了! 被戳中死穴,执政官也不想再讨价还价了,当即扭头就走。 大门啪的一声摔上,阿勒西奥忍不住又翘了翘嘴角,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雌虫喜欢炫耀自己有雄主的事了。 年长的军雌垂下眼眸,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这段时间以来,他断断续续收回的各种债务资产,心里久违地多了些赚钱的目标和动力。如果想让小雄虫衣食无忧的过完九百多年,现在的资产会不会还不太够呢? 正当阿勒西奥托着下巴,思索计算的时候,光脑手环上的通讯忽然再一次响起。 等他反应过来时,阿勒西奥已然下意识接通了备注为“小玫瑰”的视频通讯。 这本该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通讯。 然而军雌的目光不过是随意地向视频画面上稍稍挪动,便是瞳孔微缩,险些失手打翻办公桌上的茶盏。 通讯的另一端。 水汽袅袅的温泉之中。 年轻的雄虫穿着近乎半湿的纯白浴袍,正趴在边沿,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石头上蒸汽凝结的水珠,似乎听到了通讯另一端的声音,他歪歪脑袋,漂亮的眼瞳带着缥缈的雾气,在日光下无辜地回头。 仿佛乖巧黏人的猫猫,主动躺倒在地,毫无知觉地对着猎食者露出柔软的致命之处。 天真懵懂…… 不知死活。 第22章 满分 军雌呼吸微滞。 月光映照在水面上, 波光粼粼。 年轻的雄虫衣衫微敞,漫不经心地靠在修整圆润的岩石上,若隐若现的袅袅水汽之中, 滴滴水珠顺着铂金色的发丝、素白的下巴、纤细的锁骨一寸寸淌下,一直滑进饱含无限遐思的衣物之中。 纯白、透明、无暇。 仿佛是即将被敬献给邪神的祭品。 饶是你如何凝神屏气,企图用眼睛去描摹, 去触摸,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蛊惑的那部分,被推进无边的晦暗阴影中去。 是他错了。阿勒西奥想。 雄虫怎么会是猫呢? 猫猫是健康的,也是温顺的,无论你怎样抚摸,都不至于在那身柔软的皮毛上留下清晰的痕迹,它也只会乖乖地伏在你的脚边, 在你有节奏的抚摸之下,发出软绵绵的声音。 但雄虫不是。 他的肌肤是雪一样的白,却又比将化未化的雪还要脆弱,任何稍有力道的触摸, 都能轻易地在那雪面上打下深深的烙印。他是那么娇气,又是那样怕痛, 偏偏又生了一副清亮的好嗓音。 那样好听的声音,即使陷入沙哑,想必听来也是甘美如糖吧? 不巧的是。 阿勒西奥既听过年轻雄虫甜蜜的撒娇,也实实在在地见证过,那白皙细腻的脸颊有多娇弱, 只需稍稍用力, 就能在那张脸蛋上留下深色的淤青。 过往的记忆仿佛调皮的鱼儿一样越出脑海。 想去。 想去往雄虫的身侧。 想将毫无自觉的猎物沿着脖颈咬开,将其一寸寸拆分, 吞吃入腹。 但是不行。 无论是阿勒西奥从小接受到的有关雄虫的教育,还是圣地与雄虫保护协会对雌虫的再三告诫,都曾提醒过他:雄虫天性敏感、身体脆弱,极其容易遭受惊吓,稍微磕到绊到都会受伤,是需要雌虫小心小心再小心对待的存在。 放在几个月前,阿勒西奥或许还不介意和小雄虫发生点什么。 那时他们认识没多久,谈不上认可或好感,仅仅只是陌生的成年雌虫与成年雄虫,在雄虫心甘情愿的情况下,阿勒西奥不介意放纵自己,满足肉|体上的欲望。 但现在不行。 比起放纵自己的本能,在雄虫身上满足自己的欲望,阿勒西奥更想克制自身的需求,将取悦雄虫、讨得小雄虫的欢心放在第一位。 因为喜欢,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