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心惊肉跳,幸好没事。” “后面出现的小哥哥是谁?好帅啊,虽然是个神棍,但我只看脸,嘻嘻。” “楼主不是真理吗?现在也为了流量开始哗众取宠了?亏我以前还喜欢过你,取关了。” “塌房了,取关。” “加一” “大家都别慌,这好像是真的,房子还在。” “我作证,是真的,我亲眼看了整场直播,我的妈,此生无憾。” “光说不做假把式,有本事把直播视频放出来啊?要无剪辑全程的哦。” “都说是真的了,你们还不信,等着打脸吧,链接在此,自己看。” 陈正乐点进去看了看,视频从他遇到大师那里开始剪辑的,后面全程无任何加工。 他退出来,往后快速翻了翻,从两百多楼开始,后面全是膜拜跪地的评论,要么就是悬赏求大佬联系方式的。 陈正乐随机跳到第二十八页,已经是第一千多层,在这里,他看到了自己刚刚发出去的检验报告单。 “天啦,这也说中了,这下没人说是巧合了吧?” “连当事人都不知道的病,大师看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什么宇宙之眼吗?” “也是多亏了大师,这可是恶性肿瘤,扩散得十分快速。要是再晚一点,就很难救了。” “好人一生平安,大师不仅看出来了,还出言提醒了,不知道对他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因果。” “应该不会吧?这么厉害的大师平生难见,说不定已经突破元婴,他肯定有办法避开因果。” “什么元婴,直接化神好吧。哪个玄门之人有这本事啊!” “大师一分钱都没收吗?也太好了吧,纯粹做善事啊。” “之前大师还收了老婆婆一百块,我还骂他了。现在我只想扇自己,一百块而已,那是一百块吗?那是大师的金口玉言!求大师给我一个聆听的机会,我愿将钱包奉上。” “同求。” “加一” “重金悬赏,长期有效!” 陈正乐看了一会儿,心里的难受劲儿再也压不住了,他起身想出去走走,大厅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抬眼一看,正是急匆匆赶来的父母。 “爸,妈!” 陈正乐眼前顿时一片模糊,眼泪唰地就淌了下来。 第8章 正在跟符箓互相折磨的沈镜还不知道,他已经在猫牙上狠狠火了一把,并且逐渐朝着各大论坛大火的趋势。 他扔开手下刚完工的符纸,抽出下一张继续。 院子外面,胖胖在盘在黄桷树的大树杈上咕噜咕噜地打着瞌睡,满室的花香飘然在空气中,为美好的午后添加了几分惬意。 沈镜伸了个懒腰,就听得外面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 胖胖头一抬,耳朵高高竖了起来,“是附近的居民,好像叫陈峰的,跟小五很熟。” 沈镜起身走出去,胖胖从树上一跃而下,躬着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甩着尾巴跟了上来。 刚出了门洞,就见着前院里站着两个老人,两人躬着背,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显得脸上的皱纹更加深刻复杂。 “你们有什么事吗?”沈镜若有所思地询问。 两人也看见了沈镜,虽然对这个生面孔感到奇怪,但此时此刻他们也没心思管了,只问道:“小娃娃,我们找徐五爷,麻烦你帮忙叫一下他,就说是陈峰找他。” “徐五爷出去了,你们等一下,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话刚出口,后面大门就进来了一个人,正是捧着柴禾的徐五爷。 徐五爷瞅见了两个老人,也不惊讶,只是有些叹息,“你们来了,孩子怎么样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孩子,陈峰一张脸就更是凄苦,“五爷啊,您就帮个忙吧。那孩子您也是看着长大的啊。” 徐五爷将柴禾堆在墙角,拍了拍手,眉宇间也是无奈,“陈居士,我实在是没办法。那孩子我也看了,我本事有限,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你还是赶紧把孩子送医院吧。” “送了送了!”陈峰抬起袖子抹着眼泪,“市医院都去检查过了,查不出来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实在没辙了,只好又带回家了。大家都说是中邪了,我们也只认识您。五爷,我们没办法了啊,您就再看看吧,是怎么个结果,我也认了。只怪咱命不好。” 中邪?沈镜眼神一动,五叔也不会驱邪啊,找他有什么用。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徐五爷如何忍心再拒绝。他思索一番,叹了一声,答应下来,只让他们先走,自己等会儿再过去。 两人点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愁眉苦脸地走了。 徐五爷会后院洗了手,再出来时,肩上背着个布包,拿着三柱香进了大殿。 沈镜:......感情这殿里的香火都靠徐五爷一个人了啊。 沈镜跟进去,就听得徐五爷默默念着城隍爷的祝文,念完后,徐五爷语气放松了许多,带了一丝亲昵道: “干爹,您今日就再显灵一次,给孩儿一个指示。小冬那孩子听话懂事,以前经常来庙里玩,您也是见过的。如今他突然昏睡不醒,医院查不出问题,孩儿修为不够,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这次他爷奶又求过来了,孩儿实不忍心,只盼您显灵,给孩儿指点迷津。” 沈镜:...... 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了?? 沈镜转头,一双眼睛惊愕地看着胖胖。 胖胖低着头舔爪子,将沈镜无视了个彻底。 沈镜也算看出来了,这家伙每次心虚的时候,就喜欢舔爪子。 白鸽街是条老街了,路两边树木郁郁葱葱,将头顶的太阳遮挡得严严实实,凉爽轻快。树干上缠绕着又粗又壮的藤蔓,从枝丫上倒垂下来。树下偶尔有几个老人穿着汗衫摇着蒲扇坐在小板凳上乘凉。 沈镜跟在徐五爷身后,拧眉纠结了半晌,还是没忍住,“五叔,刚才我听到您叫城隍爷干爹,这是怎么回事啊?” 走在一旁的徐五爷微微一愣,才笑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也总是磕磕碰碰,家里人怕养不活。长辈就说拜城隍爷当干爹,让他保佑我能平安长大。” 沈镜:“哦......那有用吗?”刚问出口沈镜自己都觉得无语,这话有些太冒犯了。 徐五爷却不在乎,依然笑呵呵地说:“还是有用的。我还记得我十六岁那年,遇到一个抢劫的,那人身高体壮,我是打不过他的。可那包里的钱是我一个月生活费了,再怎么样我也不能任他抢走。我就死命地扯着包不松手,那人一急掏出刀子就朝我刺过来!” 沈镜闻言一惊,“然后呢?” “然后奇怪的事情就来了,当时我都以为自己这回肯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