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玩的,纵容他的一切行为。 分化成哨兵并登记后,齐汶迟就搬进了圣所,霍临深也收拾东西搬去了渝州塔,又等他通过入塔考核,他也进入了渝州塔。 塔外的房子就这样落了灰,不知有多少年没再回去看过。 齐汶迟还挺怀念那段时光。 那段只有他们两个人居住的时光。 进入渝州塔的新年就要无趣很多,尽管只过了一次。 这是第二个他在渝州塔过的新年。 齐汶迟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 霍临深发现了,伸手揽住他。 他坐在车前盖上,比霍临深高一些,这人仰起脸,咬了下他的下巴。 “怎么不高兴?” “没有。” 霍临深咬得有点重,齐汶迟一手放在他身后,一手摸着下巴上的牙印。 有点疼。 “真的会有流星和极光吗?”他换了个话题。 问的第三次了。 嘴上说着不会有,心里还是很期待。 霍临深抱着他:“没有的话,汶汶会很失望吗?” “大概……”齐汶迟伸手比了个很短的长度,“会有这么一点。” 霍临深亲着他的指尖:“还有十秒。” “嗯?”齐汶迟疑惑。 “什……” 砰! 烟花在空中炸开的声音盖过了齐汶迟的询问。 齐汶迟睁大眼,看着烟花一朵接一朵地在空中炸开。 “汶汶。”霍临深引导着他,“看那儿。” 齐汶迟低头。 刚才还灰蒙蒙的居住区亮起了灯,霓虹灯一片一片地连接在一起,从中间开始,逐渐向外扩散,配合着烟花升空的频率。 绚丽的烟火下是诚信祈祷的居民,他们互相赠送鲜花,为身边之人献上自己的祝福。 烟花照亮了整个山顶,被惊醒的雪狼和雪豹奔到最前方,兴奋地追赶着对方的尾巴。 烟花下,霍临深的笑容格外好看。 齐汶迟听见霍临深带笑的声音:“好可惜,没有极光。” 齐汶迟怔怔的。 他看见霍临深从外套里取出一个方形盒子,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听见自己说话:“这是什么?” “是戒指哦。” 霍临深打开盒子,一枚戒指镶在盒子中间。 他神色认真,又在看见齐汶迟时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你说想要戒指,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想和我结婚吗?” 霍临深望进爱人深色的眼睛,声音轻了又轻。 “在旧时代,对戒是人们相爱的证明。他们会替对方挑选戒指,会镶嵌钻石,雕刻花纹,再装进盒子里,求婚那天打开,向爱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想我的心意已经很明显。” 烟火下,素戒内侧的几个字母倒映在齐汶迟眼底。 HLS。 霍临深。 霍临深抬起左手,无名指上是一枚同样款式的素戒。 “上面有你的名字。” 齐汶迟嗓音干涩,好半天才回过神,指尖探过圈内,凸起的字母激起阵阵战栗。 “戒指很早就准备好了。” 霍临深吻了吻齐汶迟的手心。 “本来打算考核结束后就送给你,但出了很多意外。” “当作庆祝我考核成功的礼物?” 霍临深摇头。 “汶汶,戒指不是礼物,不能随便送人。我希望在一个好天气里,我以一个正式的身份送给你,你自愿接受它。” 所以才会那么着急签下登记结合的表格。 “现在看来,似乎也不错。” 戒指套上无名指,齐汶迟任由他动作,手指微微蜷曲,抬起手,盯着那枚戒指看。 他垂下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与霍临深手上的相碰。 烟火表演还在继续,齐汶迟眼里却只容得下霍临深一个人。 “新年快乐,齐汶迟。” “新年快乐,霍临深。” 他抬手,拥住他的爱人。 作者有话说:结婚 第54章 第三轮烟花在空中炸开的时候,齐汶迟有些睁不开眼了。 他喘了口气,后背在烟火和月光下亮晶晶的。 “霍临深……”他声音嘶哑,被霍临深捞起来按在怀里,“你是狗吗?” 回应他的是肩膀上的刺痛。 齐汶迟捂着眼,他后悔了。 怀里的人奋力挣扎,从柔软的床铺跌到地毯上,撑着爬起来,脚步不稳,从桌上倒了杯水,喝得太快呛咳出来的水珠落到锁骨和胸前。 剩下还有半杯水,齐汶迟还来不及喝完就被身后的向导拖了回去。 他彻底崩溃了。 不久前,他还在山顶和霍临深看烟花。 可能是被美色所迷惑,摩挲着戒指,齐汶迟咬着霍临深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今晚不想回渝州塔。 “你想去哪儿?” 焰火下的人睁着浅棕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 齐汶迟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回家。”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霍临深最先反应过来,笑了笑,带着点狡黠说:“好。” 可家里还没打扫…… 来不及说出这句话,齐汶迟被霍临深推上了车,油门一踩往山下开。 直到被按在脖子亲到快窒息,齐汶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家伙会答应的那么爽快。 地是扫过的,床铺是新换的,连门口的花瓶都重新插上了鲜花。 玫瑰散落一地,沾染在颈侧,沁出鲜红花汁。 霍临深指腹重重蹭过齐汶迟颈侧的玫瑰花汁,呼吸比平日粗重几分,哑着嗓子开口:“齐汶迟。” 齐汶迟抬眼,拽过他脑后的长发。 “害怕吗?” 齐汶迟轻笑,故意凑到他脸前,呼吸扫过霍临深鼻尖。 “来吧。” 年轻哨兵没那么多顾虑,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呆滞了一会儿,错愕地望着霍临深:“你做什么?” 霍临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禁锢着他的动作,一只膝盖跪在齐汶迟身侧,微笑着吐出了让齐汶迟瞬间汗毛倒竖的一个字。 “做。” “等等——”未说完的话被封住咽回了肚子里,霍临深按着他,一手扯着领口,不紧不慢地开始拽上身的衣物。 …… “放松一点。” 霍临深咬着他的锁骨,几颗汗蹭在齐汶迟脸侧。 粘腻的感觉并不好受。 齐汶迟眼神涣散,脑子成了一团浆糊,黏黏糊糊的,人早就不清醒,轻微的刺痛让他闷哼一声,拽着长发的力度加大。 他咬着牙:“你能不能……” “不能。” 霍临深亲着他颤抖的鼻尖,低笑着拒绝了爱人的请求。 他好心提醒:“汶汶,今晚的烟花表演,有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