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肉棒牢牢堵着出口,没有成结。杨开霁轻喘着,逐渐恢复意识,以为今晚便是结束了。 “快点……给我松开。”正要转身让严暄和解开束具,未曾软下的肉茎便顶得他一僵,只能侧过脸,用脑袋顶了顶坚实的胸膛。 不想,腰上传来熟悉的力道,渐渐收拢。 “老婆,”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他被这个陌生的称呼激得脸烫,“你不是一直奇怪,我为什么忍到现在吗?” 他不明所以,想望着他,却只望见面前暗沉沉的墙壁。 阴茎未曾软下,甚至再度涨大,比原先还要粗一圈,毫不留情地撑开穴道。 “你、怎么,还没完?”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他含混不清地哭骂。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阴茎膨大,肠壁内隐隐有异物感。 身后的“疯狗”叹息一声,炽热的亲吻落在后颈,紧接着是从未想过的疼痛—— “对不起宝贝儿,一直没和你说,我不是Alpha。” 室内一片旖旎,他却感觉自己浸入黏稠的黑暗中,被完全吞没。 着车好难,睡觉! 第22章22*长腿22老啊姨22 尖锐的齿尖破开皮肤,深深勾住其间嫩肉。 绝大多数人终生无法找到的、本以为不会存在的Beta腺体,就藏在最深处,被Enigma异于常人的獠牙穿透,彻底标记。 底下的性器同时涨大,挺进Beta发育不足的窄小腔道。大量的体液冲击着狭小的腔室,小腹胀满,微微凸起,撞出不成句的哀鸣和微不足道的抵抗。 阴茎前端暴胀,在体内成结,其上绽开细密的肉刺,帮助正在标记伴侣的Enigma卡住肠道。 无处可逃。 Enigma的信息素此刻发挥作用,减轻了大部分痛感。尽管如此,本身就不适合性爱的Beta仍然难以承受。 透明的涎液混着汗和泪,汨汨流到肩颈,染得这块玉石越发柔润。 杨开霁软在Enigma胸前,被牢牢抱紧。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空气早已离他远去,呼吸的权利被完全剥夺。 痛意和快感同时袭击脑际,发出无声的爆鸣。 鼻腔酸涩,他抽动鼻翼,慢慢恢复意识。柔和清苦的香味替代了冰冷的洗剂,环绕在他身边,那味道无比熟悉;紧接着是从自己身上爆发的、甜中带涩的花香。 一个月前,他收过这样一束花。 这几年来,他收过很多束,同样的一种花。 “你记不记得,我给你送的第一束花。”严暄和嗓音沙哑,他收起利齿,在伤口处轻柔舔吻,安慰自己的伴侣,散发出自己刚刚生成的信息素。 我知道你喜欢蓝色。 剩下这半句,他不敢再说出口。 标记后,他们对彼此的感知异常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杨开霁的情绪不对。 他可怜的、被欺瞒的爱人,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结合的过程太痛、也太难熬,他害怕自己的冲动会给爱人造成伤害,更无从解释自己的隐瞒。 是,他从未承认自己是Alpha,但每个月固定消失的日期,身上冰冷强势的信息素洗剂,无一不帮助旁人强化了这种印象。 更何况亲眼见证一切、但直到今夜才得知真相的伴侣。 他这样内疚,但手指又自觉地松开柔韧的腰,按揉有些褪红的胸部。 调教多日的乳头尽职尽责地转移痛感。杨开霁闷闷地呻吟着,本能想要逃,被结死死卡住。 时针几乎走过半圈,茫然的眼神才回复清明。被混杂的感觉吊在半空,杨开霁不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反应,良久,发出一丝泣音。 泪意一点点凝聚,滴在严暄和手臂上,烫得他一缩。 负罪感更加强烈,他低下头,乖巧地露出自己的后颈。 “对不起,小霁……真的对不起。” 他一时找不到更快的安抚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标记后完全发育的腺体,能让他消消气。 杨开霁不想咬。他抓住话里的关键词,来不及开心,又被汹涌的失落扑灭。 原来他这么早之前就注意到我……但既然喜欢,曾经有那么多机会。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我不应该知道,是不是?” 他低着头,强行压下自己的哭腔,还是哽咽得厉害。Enigma耳力极佳,听得一清二楚,连忙捧着他的下巴,从侧面瞄他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不是的。一开始是不知道怎么说,后来是因为……怕你知道了,会害怕,然后离开我。” 杨开霁撇开他的手,使劲抹去眼泪,眼皮留下一道红印。严暄和想替他擦,被他一下打开,不敢再贸然向前。 “我,我好痛……”杨开霁终于忍不住痛哭,一哽一哽的,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过于在意,“真的,好痛……” 他说完这句就不再说了,浓重的爱意和恼意交替冲击着胸膛,喉咙像塞进铁块,吞不下又吐不出。 “对不起,对不起……”再多的道歉都如此苍白,他只能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替他顺气。怕杨开霁呼吸过度,用手挡住下半张脸,哄他放缓呼吸。 他哭了大半夜,最后平静下来,肿着眼皮失去意识,梦里还在不安地挣动。 严暄和又拍哄很久,直到结完全消下去,慢慢拔出阴茎。脆弱的生殖腔招架不住,满是细小的伤痕。将将含住一半精液,余下全部流出,在身下淌成一片。 治疗仪此刻又派上用场,他极度小心,一直散发着信息素。治疗仪安置好,立即开始运作,将腔内的精液清理干净,随后灵活地擦抹肠壁,将强效治疗药物涂抹至每一寸。 明早起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给他擦过身,上好药,换完床单被套,严暄和匆匆洗过澡,揽紧自己的伴侣,亲亲他的颈侧,浓重的药味掩住了花香。 他苦涩地笑笑,自欺欺人地想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假如自己一开始就和他说清楚……假如自己不是个Enigma,他会不会没这么痛,也不会那么难过。 标记的伤疤厚厚地敷了一层药,贴好防水绷带,形状特殊的齿痕再过几天就会脱痂,永远保留。 强大的标记哪怕割断咽喉都不会消除,这才是他要隐瞒的真相。 “晚安,小霁。”他熄了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再度亲吻自己的爱人。 “对不起。” 第二天,杨开霁醒来,对着拉开一条缝的窗帘发呆。 大概是晕倒后,严暄和就把自己带回卧室。 他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严暄和任劳任怨,洗漱,喂营养液,上药,按摩,无一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