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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8(1 / 1)

出了柜,白安忆更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此二人的恋爱没有遭遇什么外力阻拦。 在三观方面,二人除了对异能人的态度不尽相同外,也没什么特别相异的。 白安忆为人比较保守宽容,连牵个手都会害羞,而且全心都在研究上,焦清光与他交往两年,最浪漫的事情,也不过是在夜晚的操场上牵手漫步。 本科时,白安忆修了天文学与考古学的双学位,他会向焦清光讲述,那从万千年前传送来的、现在已经可能消亡了的星光的故事。 白安忆的世界和交际圈都很简单,因此觉醒了这样古怪的能力后,他第一时间想到要告诉焦清光。 焦清光起初听到,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但见白安忆的表情不似作伪,焦清光恐慌起来,尽力稳下情绪来后,他劝说他:“你快些去申报登记!” 白安忆脸色煞白:“我不想。……我只告诉你,你能不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他有读书读多了的人崇尚自由的通病,更何况,他那样向往星空,向往古世纪,想也知道,他爱极了自由。 他一直对异能人抱有宽容的态度,也是有物伤其类的感慨。 焦清光急了,他把手伸进大衣兜里,直视着白安忆:“这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你难道想用你的能力做些什么吗?” 白安忆固执起来,也是九头牛也拉不动。 他负气道:“是啊,我想做些什么,我想拿自己来做研究!我想试试看我的能力能不能帮助我做研究!行不行?” 白安忆与焦清光爆发了相识以来的第一次争执。 最后的结果是,双方不欢而散。 白安忆回了实验室,全心沉浸入实验之中,试图以此解忧。 眼前灰蒙蒙的蒙着一层阴翳,目之所及,都是飘飞着的颗粒状灰尘,灰尘色彩斑斓,形态各异,像是显微镜下的病毒。 而且他身上重的很,对正常人来说有若无物的空气仿佛突然有了重量和阻力,他每动一下,都觉得如在水中,不多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他叹一口气,放下了在他看来满布细菌的试管,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 然而,一个小时后,一队全副武装的实验人员就冲进了屋中。 白安忆的罪名是试图隐瞒自己的能力,证据是举报人焦清光提交上来的一段录音。 “……我想拿自己来做研究!我想试试看我的能力能不能帮助我做研究!” 在他被强制穿上隔离服、押入隔离车时,早就悄悄等在一旁的焦清光快步走来。 接触到白安忆绝望的目光,焦清光定一定神,悲天悯人道:“……我是为了全人类的安全。” ……白安忆却嗅到了他身上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在与自己分开后,他用消毒水给自己洗了澡。 他镜片后的眼睛微闭了闭,再不理会焦清光分毫。 起初,白安忆以为,自己最差的结局是被学校退学,在经过长达三个月的异能人守则的封闭教育后,被强制套上项圈,沦为社会机器下的自由奴。 但他想错了。 这个国家对试图隐瞒身份的异能人的憎恨,非比寻常。 在很多人看来,异能人隐瞒能力,就是有犯罪意图。 社会甚至自发建立了完善的监察机构和举报奖励机制,来制裁这些“漏网之鱼”,他们会将隐瞒异能的异能人拘禁起来,交给监察机构,进行“再教育”。 当然,明面上,国家还是呼吁人人平等的,但在暗地里,这些“监察机构”的任何举动,都是得到授权和支持的合法行为。 白安忆进去的第一天,对工作人员坦诚了自己所有的能力,并据理力争,他只是能看见空气中悬浮的一些物质,并且感到空气沉重罢了,因此他觉得没有上报的必要,他不想为了这样无聊的能力而失去自由。 那个身着藏蓝工作装的男人全程没有用正眼看他,轻笑一声,在属于白安忆的电子记录上横向划上一笔。 白安忆不知道这一笔是什么意思。 等到他被拖入电击室时,他才了解,在电子记录上落笔,意味着这个“犯人”今日犯了错,“不听话”。 画上一笔,电击一次,一次三档。 画满一个“正”,电击级别升到五档。 这既是惩罚,又是实验,测验的是异能人的身体极限。 对白安忆来说,三档是酷刑折磨,五档则是生不如死。 在被禁闭期间,他们每天早上必须五点起床,朗诵《异常人类管理法》,上午抽测昨日背诵的内容,务求一字不错;下午要学习其他所有的法律,晚上要交上一篇一千字的自省文章,内容不许重复或雷同,晚上十二点后才准统一上床睡觉。 睡觉时,他们是不能躺下的,只能坐在透明的“感冒胶囊”里睡觉,内置各种仪器,实时监测他们的一举一动。 而胶囊是用特殊材质制成,会人工平衡和抑制他们体内的A类球蛋白,且异常坚固,非是寻常力量能打破的。 他们吃饭时要双手合十,感恩人类;睡觉前要齐声诵念“异能人安全守则”。抽血与人体实验成为了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有半天到一天的休息时间。 被囚入监察机构的异能人们,成为了连排泄都不能自主的犯人。 白安忆是个呼吁自由的人,又有着学者的固执,因此被认定为“不安定分子”,常常遭受电击。 他往往在电击刚开始,就因为巨大的痛苦昏厥过去,醒来时,已经被重新关回胶囊。 有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手臂都烧焦了一大片。 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了,残余的唯有麻痹和烧灼。 他穿着束缚衣,上半身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睛,用脚在地上缓缓踩踏。 他隔壁有个烫着飞机头的年轻人,因为被抽了500CC的血,被特准回来休息半天。 见他醒了,飞机头同他搭讪:“哥们儿,你也太猛了吧?牛掰!” 白安忆认为他是在说自己和“主理人”——在这里穿着藏蓝工作装的工作人员的称呼——谈判的事情,便客客气气地说:“没有。” 飞机头看他的脚缓缓在地上挪动,便问:“你在做什么?” 白安忆闭眼说:“我现在踏在木星上。” 飞机头:“哈?” 白安忆挪动着脚,心中有一整幅星空图,自言自语:“……我跳过几道彗星,来到土卫十五上……土星就像一颗宝石,我揭过土星风暴——红黑色的土星风暴,当做披肩,披在身上……” 这样的想象,能减轻他的疼痛。 飞机头看他嘀嘀咕咕的,净说些叫人听不懂的话,便一言以蔽之,概括道:“神经病。” 在监察机构里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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