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呜咽着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这样……” 实在是一顶大帽子扣在头上,华衔青受不住他这样,捏起他的脸,指节擦去白皙脸颊上的仍在下落的泪珠。 “难受不说?” 终于松开了手,李映池哼唧一声,捂着胸口转了个圈,“我说什么说,不说,要说公子说。” 他羞于启齿,可怜兮兮地护着自己的身前,也不闹腾了,皱巴着一张小脸缓解着身体上的不适。 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支线任务的确是叫他刻意引诱华衔青,可这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啊,什么身体上的接触,李映池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他就想着多接触着些。 哪里知道在打探到对方喜好之前,就差点给人送到嘴里了。 也分不清楚有什么差别,李映池被毫不顾忌地磨了几次幼嫩的皮肉,微翘的小巧花/尖差点没给他撞破,酥麻疼痛之感烧得他差点又要哭出来。 只知道难受,其他的概念一概不懂。 人都快融化在别人的体温里了,小脑袋还惦记着要说华亮如坏话呢,一边想一边吐槽华衔青真是火炉做的。 和他接触到的部分处处都是烫烫的,他都快怀疑华衔青不是正常人了,尤其是他坐着的地方,又烫又不舒服。 偏偏他一想挪位置,摇着腰还没能动到哪去呢,臀尖就给华衔青拍了一下。 “再动。” 真的生气了,李映池根本不听,用力地碾上华衔青的腿根,“我没动,是马车在动,你不许怪我!”烟单停 然后就听华衔青倒吸了一口凉气。 水红的唇这才满意地翘起。 华衔青倒是第一次见这人这样耍小性子。 大抵是丢脸地小哭了几次,处处给人磋磨了个遍,心知自己再脾气好些就要被人连肉带骨地吞吃入腹,也不藏着那娇气的性子了。 华衔青知他身子软乎,性格也是黏黏糊糊的,说话细声细气,温温柔柔得像是个什么小菩萨一样。 就是辨别善恶的能力差了些,什么人都敢上赶着招惹。 如今闹了些不愉快,知道对方也不是和外表一致的好欺负,华衔青反而心里舒服了点。 虽然在他看来,李映池还是好欺负得不行。 也没什么好争的了,窝在华衔青怀里,李映池垂着湿红的眼尾,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好说话的先生。 他哄华衔青,“要是你来接致知,我便不会再被吓到。” 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话术,运用得倒是很灵活。 系统在这个前所未见的支线任务出现后,立刻给他的宿主恶补了一系列书籍和电视剧。 如今看来,东学一点西学一点,也不懂学了点什么。 “怎么说?” 华衔青紧闭的双眸重新睁开,低头看向青年,手稳稳地扶在对方腰间,像极了任劳任怨给人当坐垫的工具。 这样的话对他很是受用。 含含糊糊地念在他的耳边,话里话外都体现着他在李映池的认知里,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存在。 原本被他一路上反复阅读的账目现在早已被丢在了车厢角落,皱巴的一团,无人在意。 李映池背对着华衔青,表情仍是入戏的害怕,“你不知道你的弟弟是个怎样的人吗?” “他们都说华亮如行事乖张,仗着自己是华家的人,在镇子上无恶不作,我还亲眼见过他干坏事。” 草稿打得太过粗糙,以致于开始说坏话的时候,连华亮如到底干了什么坏事也还没想好。 像极了别人口中的笨蛋炮灰,当着华亮如的亲哥哥也能自如地开口抹黑他,丝毫不顾虑在血缘上对方更应该偏向华亮如。 “哦?” 华衔青眼角带上了点笑意,应和他,“原来我弟弟这么可怕啊。” “是该叫他离你远些。” 犹觉不够,李映池侧过脸,纤长的眼睫翘起,神情专注又小心翼翼地凑近华衔青,好像是枕边吹妖风的小妻子一般,轻轻念起夜话。 整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漂亮得不成样子。 “别看他现在假装看什么书,背地里止不住要做些什么呢,公子作为哥哥怎么也不管管?” “就像今日,他定是故意来得这么晚,我站在外面被冷得咳嗽,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公子,要是我生病了,怎么办呀?耽误了致知周末时的补课可怎么办呢?” 华衔青喜欢他这样的表情。 也很喜欢这样单独相处贴近时的亲密,唯有二人的环境,不会被分割开来的视线。 就连李映池说了什么他都有些听不清楚了,听细碎柔软的腔调正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他喉结滚动,“先生教训得是,回去我会好好管教他。” “明日由我来接致知吧。” “会来得更早些,总不能让先生吹了风生了病,平白无故的就叫致知换了老师。” 三言两语之间,倒真是叫华家的当家人事事都顺应了这胡搅蛮缠的小先生。 终于到了李映池的小屋子外。 华衔青给人理好了衣袍,下车送人到了那院子门前。 在车上小闹了一回,到了这个时候,李映池面上仍是晕着点痴痴的红,好似被人足足揉搓了一路,眼尾鼻尖都是晃眼的桃粉。 被男人的体温烧得还有些腿软,浑身酥酥麻麻找不到用劲的点。 刚下车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个底朝天,还好华衔青正站在他面前等他下车,恰好接了个满怀。 车夫没能注意到这一幕。 否则定是要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好似只有生意能勾起他情绪波动的大公子,对着这皮白肤软的小先生柔了面容。 风吹拂而过,将二人身上交融得混合的气息都吹散了些。 剑眉微皱,华衔青感受着那腻人的甜味在随着时间逐渐消散,忍不住站得离人更近了些。 大门吱呀一声敞开了个口,个人气息浓郁的环境渐渐在华衔青的面前显露出来。 李映池好似是想起了些什么事,眼睫翘起,含了一汪水的眸子潋滟着波纹,勾华衔青的视线。 “公子要进来坐坐吗?” 华衔青只是不语。 “上次公子借我的衣袍真是厚重,虽然暖和,可我在河边搓洗了好多次,袖口和裤脚都湿透了才洗好,只是后来又在我的衣柜里放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如今还有没有沾上别的味道。” 那日拿回来华衔青的衣服,是当真厚重,沾了水重得他都快抬不动了,便叫苏言澈帮他草草搓洗了一次,大抵是……干净了吧。 李映池开了门,也不再邀请华衔青进来,半边脸藏在门后,弱声弱气的,只道,“要是公子不介意,我这就拿来还给你。” “若是还不满意,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