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云简舟,你能有什么不方便的?本君的话不想再说第三遍,过来,抱本君去洗漱。” 云简舟为难地垂下眼,在李映池越发不满的视线下,他点了点头,“那……还望师尊不要怪罪。” 他从黑暗处走近床榻边,俊逸的面容渐渐展露在光线下,面庞轮廓被光亮涂抹得分明,李映池这才发现他额头上冒出了些汗珠。 是因为突破耗费了太多心神吗? 李映池出神地想道,他还以为像这种修仙的人,突破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没想到看上去还挺难熬的。 也是,他突然想起,以前的书籍里还记载了在突破阶段被人影响就导致走火入魔的人。 看来处于晋升阶段的人是很脆弱的啊,自己身为师尊竟然睡了过去,还怪不负责的。 不过他现在失去了灵力,也没什么能为云简舟做的。 两根细白的手指撑在下巴尖尖,李映池细细打量了一会云简舟,见他没什么异常,便也放下了心来。 但他原本闲适的心情在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行走间小屁/股若有若无地被什么东西顶着的时候,瞬间消散了。 男人走路很稳,以往李映池在他的怀中都能再睡一次回笼觉,但今日,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春衫清晰地烙印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李映池恍惚间只觉得尾椎处快要被融化了。 “唔!好像有东西在顶我。”怀中的青年嗓音有些颤抖,小声地叫了一下,“云简舟,你在寝宫里配什么剑?” 他慌乱地抱住云简舟的脖颈,因为困倦而变得迟钝的思绪转动,半天都还没能明白过来那到底是什么,只是反射性地想要躲开。 李映池之前被云简舟抱着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突然被这样一弄,想来想去便只以为是云简舟佩剑的剑柄抵住他了。 但那一处给他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李映池隐隐约约记得云简舟好像是水系的灵根,修那他炼的剑法应当也是同自己一般,剑刃应当也是触手寒凉的,可为什么他的剑柄会是热的? 想不出是怎样一个道理,他只知道被硬硬的剑柄戳着软肉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李映池抬了抬细腰,试图将自己整个人向上挪一下。 “师尊……我控制不住自己。” 男人握着他肩头的手忽然紧了紧,连往外迈的步子都停了下来。 云简舟这一番解释没头没脑的,李映池听不太明白,但他发现光靠自己移动上半身根本没有办法离开。 云简舟的手放得低,他身处的位置也就低,动来动去也只是兀自在男人的腰间挪动,有些笨拙得可怜。 李映池试了几下后就放弃了,可没过一会,他就发现身下更磕人了。 若是一开始不知道也就算了,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正常,可这样奇怪的位置与云简舟欲言又止的神情,实在让李映池难以不想歪。 还没等他先说什么,被他一番不自觉乱蹭后的云简舟倒是先露出了几分尴尬,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师尊。晋升之后太兴奋了,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云简舟这幅模样一说出口倒像是不打自招,不过好在,李映池带着他那点点微弱的这方面知识,听什么都信。 李映池抿了抿唇,没对他的话发表什么意见,只是有些难为情地将脸埋进了云简舟的怀中,露出小巧通红的耳尖。 整个人完全地贴合在了男人的怀中。 云简舟突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呼吸声蓦地沉了下来。 吵醒青年是个意外,因为晋升兴奋也不完全是撒谎,再加上他一抬头就看见美人春睡的模样,心绪荡漾,身体就忽地不受控制了。 他本来打算过一会冷静下来之后,再过去抱起青年前去洗漱,自己这样卑劣的心思,他还不想让青年发现。 但被人纵惯了的青年哪里会听他的话。 云简舟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是他明明可以强硬些拒绝青年,然后被安排上些无伤大雅的惩罚,混过去便是。 但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这本就不是他一人造成的情况,为什么不能让青年也一起来承担这个后果。 云简舟嗅着鼻尖处萦绕着的香气,不一会,连带着顶着人的剑柄处,他浑身线条明显的肌肉变得越发的磕人了起来。 因为身体弱,李映池从小到大很少有过这样的反应,他也不太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只是感觉被人这样对着顶,让他有一种十分怪异和局促的感觉。 就好像、就好像这样是不合适的。 虽然他们都是男人。 他羞得眼尾到脖颈都是一片潋滟迤逦的粉晕,着急去洗漱的心也被骤然打乱,也来不及揪云简舟的错了,闷声问他:“那你怎么办?这样子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你、你先把我放下来。” 李映池慌神之下也忘记了他的清池宫里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只知道云简舟如今这样子是不好的、 那样、那样顶着衣袍露面成何体统,要是被人瞧见了,只怕他整个剑宗都要被人嘲笑。 云简舟没照他的话做,依旧将人抱在怀里,少年人的喘息声传入李映池的耳朵,让他耳尖都忍不住发烫。 “师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云简舟正是容易上头的年纪,但他唯一一次不对劲都是在遇到李映池之后才出现的,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若是能控制住,他定然是不愿意在师尊面前露出这样的丑态的。 可是让他将人放下,云简舟做不到。 青年身上暖融的香气扑面而来,恍然间他似腻进了一片桃花林中,思绪都混沌得舒爽,他宁愿就这样抱一辈子。 李映池强忍着羞意抬眼看他,着急道:“你怎么不知道怎么办呢?就是解决一下呀。” 第90章 古板小师尊(二十) 其实在听从李映池的吩咐抱起他时, 云简舟就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他今日所穿的衣袍是青云门新发的春季弟子服,布料迎合季节,格外的透气单薄, 站起身时,连刻意地弓腰都无法遮挡住那一处衣袍的起伏。 要是按照他平常那样抱起人的姿势, 他此时不便见人之处,必然会与他的师尊产生不可避免地接触。 可青年那一身细嫩的皮肤, 云简舟是再清楚不过了。 敏感脆弱, 似乎随意磕碰就能留下久久难以消散的淤青。耳垂, 肩颈,腰侧……他无意间发现,只是指尖轻轻地抚上青年的这些部位,就能得到极大的反应。 要是在这时与青年以搂抱的姿势紧紧贴着,只怕是刚一碰上青年就扭着腰闹着要走了。 身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