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像,写他的名,将军也是喜欢他,“起来吧。” “下次不准再写了,让旁人看见成何体统?” 赵驰凛岂止是写,他还想叫陛下的名。 “臣知道了。” 祝蔚煊见他还跪在地上,便纡尊降贵去拉他右手,赵驰凛顺势握住了他的手,从地上起来,“陛下用过晚膳没?” 祝蔚煊听到这话便道:“还未,时候不早了,朕要回去了。” 赵驰凛哪能就这么放他离开:“陛下在臣这边用晚膳吧。” 祝蔚煊矜持道:“既然将军盛情,朕就勉为其难留下。” 赵驰凛笑道:“多谢陛下。” 二人的手一直牵着,直至走到门口,祝蔚煊动了一下,赵驰凛这才松开,打开房门。 祝蔚煊抬脚踏出门,赵驰凛跟在他身后想的是净无的话。 赵驰凛并不在意什么称号,但是能光明正大地和陛下牵着手,并肩而立,确实对他很有吸引力。 “陛下今日留下用晚膳。”赵驰凛交代道。 王伯一听,那可得仔细安排,陛下留下用膳,晚膳自然要丰盛。 赵驰凛:“陛下,能帮臣换药吗?” 王伯正要去后厨就听到他家少爷提这个要求,心都颤了一颤,不由得捏把汗。 他家少爷一贯沉稳,怎地能说这等没规矩的话,还有上次卧床不见陛下之事,王伯想想就心有余悸,要不是王伯了解他家少爷不是自恃功高之人,真的要误会了。 “少爷——” 祝蔚煊:“嗯,进屋去。” 王伯听到陛下应声,又把话咽了回去,下意识看向孙福有。 孙福有在一旁见怪不怪,面上一派淡定,提醒道:“王伯快去让后厨准备晚膳吧。” 王伯只好说道:“草民这就去。” 祝蔚煊已经和赵驰凛一起进了卧房。 赵驰凛在陛下跟前单手费力地解着腰带,祝蔚煊拿着剪刀在一旁看了会,最后实在看不过去,放下剪刀,拨开了他的手,“行了。” 赵驰凛目的达到,乖乖地坐在床头。 祝蔚煊给他解了腰带,脱掉上衣,拿剪刀将布条剪开,伤口很是狰狞,因为伤的深,并未结痂。 “疼吗?” 赵驰凛摇头。 祝蔚煊给他撒上厚厚一层药,动作很轻地给他包扎。 旧伤刚好,又添新伤。 赵驰凛月匈前那道伤如今只余下一道浅色痕迹,等再过些日子,应该就会消失,只不过祝蔚煊想到将军以往在战场上,大约也是这样,或许更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反反复复。 “陛下?” 祝蔚煊的指尖滑过那道伤,“嗯?” 赵驰凛知道他心疼自己,心里甜滋滋的,正色道:“臣其实还是有些疼的。” 祝蔚煊垂眸看他,并未作声。 赵驰凛得寸进尺:“陛下亲臣一口,臣肯定就不疼了。” 祝蔚煊:“……朕的嘴是灵丹妙药吗?” 赵驰凛:“比灵丹妙药还厉害,亲一口,药到病除。” 祝蔚煊拍了拍他的脸:“再敢胡说八道,朕就治你罪。” 赵驰凛右手揽上祝蔚煊的腰,动作有些强势,语气却是恳求:“陛下亲臣一口吧,就算治臣的罪,臣也愿意。” 祝蔚煊身子被.迫往前贴,又不能伸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只好坐到他腿上。 “将军又要放肆了吗?” 赵驰凛松了手,知道陛下不喜欢被强.迫,恭恭敬敬道:“臣不敢。” “陛下可怜可怜臣。” 祝蔚煊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淡道:“还不低头?” 赵驰凛心里偷笑,凑了过去。 祝蔚煊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第64章 天子的内人……那不就是皇后吗? “不用。” 祝蔚煊拿开了赵驰凛的右手, 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刚刚唇贴上去时,赵驰凛就没让他离开, 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亲的陛下止不住地咽口水,月要肢软.了, 小蔚煊精神了, 赵驰凛才松开他。 祝蔚煊趴在赵驰凛右肩缓了一会。 卧室里静悄悄的, 能听到陛下有些乱的呼吸声。 约摸半柱香后。 祝蔚煊才从赵驰凛的腿上起来, 瞥了一眼赵驰凛, “不是说亲一口药到病除?” 赵驰凛一本正经道:“已经不痛了。” 祝蔚煊:“贫嘴。” “朕听说将军出宫前去找净无法师了, 所谓何事?” 话题跳的实在太快了。 赵驰凛都有些没跟上来:“……” 祝蔚煊面上已经恢复淡然,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气定神闲道:“怎么不说话?” 赵驰凛:“陛下都知道了?” 祝蔚煊:“将军说说朕知道什么了?” 赵驰凛察觉出陛下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 也挺无奈, “陛下……” 祝蔚煊哼了哼。 二人之间心照不宣地没把那层窗户纸给挑破。 对于赵驰凛想起梦中之事, 陛下没提, 将军也不说。 “不过将军未免也太嚣张跋扈了,法师都把状告到朕这里来,你与他同为臣子,岂能那般威胁他?” “臣知道错了。”赵驰凛认错很快。 而祝蔚煊也只是象征性地训斥一句:“下不为例。” “都听陛下的。” 他恐吓法师之事便翻篇了。 赵驰凛知道净无不会把美人劫和立后之事说出来, 他也很确定净无做这一切估计就是为了让他当皇后? 实在是荒谬,又令人费解。 而净无对此守口如瓶, 死都不说。 祝蔚煊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赵驰凛的袍裾,“将军又在想什么?” 赵驰凛:“臣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祝蔚煊此刻同他心有灵犀,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其实陛下对此也不明白。 他与将军同为男子,且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毕竟在此之前,他二人并未见过,也不相识,却梦中绑定在一起,行那些夫妻之间才做的事。 如今想来还有些不真实。 祝蔚煊:“想不明白就莫要再想了。” 赵驰凛拉起祝蔚煊的手,“不过,臣很庆幸。” 庆幸什么,陛下没问,却也知道。 祝蔚煊没接他这话。 外头王伯的声音传了进来:“陛下,少爷,晚膳准备好了。” 祝蔚煊伸手将他的腰带系好,纡尊降贵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淡道:“用膳吧。” 说完转身,赵驰凛垂眸,很快起身跟了上去。 晚膳丰盛,六菜两汤,王伯生怕怠慢了陛下,又怕太过奢侈,招陛下不喜。 祝蔚煊移驾到花厅坐下,神色淡淡的,孙福有在一旁伺候着他用膳。 将军府一贯随意,主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