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舒扬,继承宗雪善的遗产过的风生水起好不快活。 也和他看到的宗雪真结局联系起来了。 在沈信观察宗雪善的时候宗雪善也在观察他,实话实话,在看到沈信的时候她有些惊讶,只听到妹妹说遇到了贵人,但没想到这个贵人竟然这么年轻,也不知道有没有25岁。 但无可指摘的是这个人身上带着一股子莫名的气质,清冷又儒雅,是的,她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能把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融合的如此恰到好处。 宗雪善满脑子的疑虑莫名的就消失了大半。 “沈先生。”宗雪善率先站起来对沈信伸出手来,“谢谢你救了小妹和我。” 沈信和她握了下手坐到对面,并没有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事情。 他只是咳嗽一声,决定就算不知道也当做知道,“你们没事就好。” “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王舒扬受伤了,可他总有好的时候,他还会回来找姐姐。”宗雪真眼巴巴的看着沈信,“沈先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处理掉他?他那些手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对啊,是怎么做到的?王舒扬干什么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信在心里默默吐槽,嘴上一句话都不说。 “真真,不要这么着急。”宗雪善小声安慰宗雪真,“沈先生一定会有自己的办法。” 说完她又皱起眉头来,手指摁在自己的太阳穴,看上去是真的疼得厉害。 沈信抬头注视着她,没想到眼前的幻觉再次不受控制的出现,只是这一次幻觉不再是这个人的生平,而是她当下的状态。 【宗雪善:纸人傀儡术残留后遗症。】 【解决方法:每日午时晒太阳持续一周,或使用‘驱邪咒-古’。】 沈信微微挑眉。 纸人傀儡术?驱邪咒? 他身上是不会有笔的,别说是毛笔,他连普通笔都不会带,因为他真的真的很讨厌写字,也只有工作时桌子上能偶尔看到笔,谁特么会日常出门带笔啊。 这样想着他走到收银台前,宗家姐妹疑惑的看着他去收银台要了支笔回来。 “我知道了。”宗雪真小声和姐姐说:“沈先生一定是打算给我们写别人不能知道的密语!” 结果她们就眼睁睁看着沈信拿着笔回来,然后对宗雪善说:“手伸过来。” “手?”宗雪善愣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沈信要做什么,但她还是把手伸过去。 只见沈信摁下圆珠笔的笔尖在她手心里开始画画,那应该是一个比较复杂的符号,因为宗雪善感觉到笔尖在她手心里转动了好几圈,尖锐的笔尖刺激着她的手心肉,她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把手收回来。 好在她没有这么做,沈信也很快停了笔。 “这是什么?” 沈信把笔尖收回去,“……驱邪咒,之类?” 驱邪咒? 宗雪善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竟然不头痛了。 在苏醒后她就开始剧烈的头疼,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脑子里,在里面用器具凿了很久,她疼得难以忍受,却还要在妹妹面前装作自己没事,但是她现在竟然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仿佛之前的痛苦是做梦。 她惊讶的看向自己的手心,却更惊讶的发现她手心里画好的符咒竟然消失了! 是真的,是真的大师!真的贵人! “王舒扬的话……”沈信想了想,“你们是怕他邪术是吧?感觉除了邪术之外他就是个普通人渣。” “我给你们两个画个符好了。” 宗雪善眼睛里闪着光,看上去惊喜无比,她站起来,“不够,沈先生,您能提供多少符?这符多少钱一张?” 本来想给她们免费画的沈信顿住,片刻后才开口,“……100?” “太便宜了!”宗雪善一把握住沈信的手,“沈先生,我要订一百张!还有额外的五万感谢费!请您尽快把符给我!” 沈信:……啊? 难不成那符咒真的能招财? 一张一百都能卖出一百张去??? 第7章 沈信很讨厌写字,尤其是那种重复性的字,这总能让他想起小时候被强迫练字时的感觉,重复性画符咒也跟练字差不多了。 所以在不是很缺钱的情况下,他是一点都不想靠写字赚钱。 于是沈信非常勉强的开口,“少点?” 宗雪善看着沈信艰难的面容恍然大悟。 是了,这种威力强的符咒画一张一定不简单,沈先生是因为和真真有缘才会说送他们几张,甚至是半送一样说100块一张。 是她不懂事了。 “让沈先生为难了。”宗雪善连忙道:“那十张可以吗?除了我和真真外,我还想送父母两张防身,剩下的我想在处理王舒扬时用。” 十张? 沈信想着家里还有之前闲着没事画的三张,也就是再画七张。 “可以。”沈信点头,“那你们在这里等,我回去取。” 成功拿到符咒,宗家姐妹欢天喜地的往回走,既然收了钱沈信就送了送他们,然后就突兀的看到了新的幻觉。 宗雪善回去后直接雇佣了三个彪形大汉,一人一张符咒放在大汉口袋里,然后蹲等王舒扬上门,王舒扬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觉得放过宗雪善实在太可惜了,于是在伤好一点后再次上门,试图继续控制宗雪善。 然后就被埋伏起来的三个彪形大汉逮住一顿狂揍,因为符咒的存在他是一点邪术都用不出来,被揍的鼻青脸肿。 被揍完后,宗雪善直接以欺诈骗婚罪送他进监狱吃牢饭了。 沈信:…… 女中豪杰,恐怖如斯。 另一边,宗雪善确实如同沈信看到的幻觉一样,她先是把妹妹送到父母家,给他们每人留两张符咒防身,接着回来请了三个彪形大汉当保镖,越专业打人越狠越好。 她提前和三位新保镖沟通好,告诉他们必须带着符咒否则工资减半后,就等着王舒扬上门了。 作为一个女性,尤其是白手起家走到这个位置的女性,宗雪善很清楚像王舒扬这样有点小聪明满头歪点子的人渣一定会回来,他早已把宗雪善当做他的战利品,是不会允许这个战利品跑掉的。 果然,在第二天夜晚,宗雪善在不够安稳的睡梦中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迅速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蹲在她的窗台上。 “你是谁?!”宗雪善连忙大声质问。 “我是谁?当然是你的未婚夫啊。”王舒扬从窗台上跳下来,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的眼神,“亲爱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怎么能私自逃跑呢?” “谁要和你结婚!”宗雪善从床上下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听到这句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