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成也够我衣食无忧了。 后来咒术界曝光,我的流量更进一步地急剧上升,但凡开直播就一定是热度第一,直播间次次爆满。以至于我光是接个gg放在左下角,钱就会源源不断地来。 为此,越前龙马还非要将分成提到五成,不过我回绝了。 说好第一年是两成就是两成,其他的事情第二年再谈。 五条悟很爽快地回应了女孩子们的话:“感谢大舅哥。” 我:“……” 妈的,他是不是在阴阳怪气我为了活命喊龙马“哥哥”呢?明明之前喊的还是小舅子。 可恶。 我们又找了个网球场来一次娱乐赛。 说实话,在火车上三天不打球,大家都有些手痒。 网球场的人很快认出了我们一行人,惊呼声此起彼伏,很快地主动为我们让出了空场地。 他们呼朋引伴,没多久,网球场被密密麻麻地包围了起来,有些人主动地承担起了维护现场秩序的职责,加上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两个如今世界闻名的咒术师坐镇,没有人敢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举动。 我和越前龙马照例来了一次单打,当然,是开着直播的。 现下,世界第一的女子网球选手水平差不多在男子的200~500名区间,这并不是说女子在网球的技术上没有男子好,而是在力道、奔跑速度等各方面,女子天生会比男子弱上一些。 就像女孩子们更擅长精细化的工作一般,只能说是各有所长。 因此,哪怕我以后真的成为了女子世界第一,作为男子世界第一的越前龙马打我6:0也很正常。 和越前龙马比赛,主要是练习心态以及适应他的高压打球风格。 越前龙马是出了名的六边形战士,防守、进攻、耐力、速度、力道、敏捷,无一不是世界领先的水平。 以往来说,四大赛事由于场地的原因,冠军的获得者都不一样。 温网:草地。 法网:红土。 美网 澳网:硬地。 而越前龙马硬是凭借着强悍的球感和六边形的能力,前所未有地牢牢霸占着几个赛事的冠军。 最近,越前南次郎在有意识地培养我习惯不同场地的球的弹速。 再一次被越前龙马削成了6:0,我扁了扁嘴:“渣男。” 越前龙马听我这样骂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他懒得理我,看向一边的手冢国光:“部长,找个人跟我和夏夏双打?” 手冢国光的眼镜闪光了一下,冷漠地说:“我拒绝。” “噗——”菊丸英二和桃城武一起笑了出来。 手冢国光的双打水平比起越前龙马有过之而无不及(贬义),越前龙马那一问,摆明了是这臭小子在调侃手冢呢。 幸村精市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了球拍:“来吧,我和真田再陪你们打一场。” 这一次,我和越前龙马商量好了由我来上网。 我不去管他们之间的底线对拉,只死死地关注着我这边的情况。 这几个人作为7.0世界级别的职业选手,且在男子ATP赛事中的排名名列前茅,我和他们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 但是,我想好好地打好每一个球,珍惜每一次机会。 ——就是现在! “嘭!”我狠狠地将越前龙马为我争取来的机会球扣杀了下去。 在越前龙马和越前南次郎的特训下,我的扣杀成功率已经上涨到了80%。 幸村精市面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和欣赏,他立刻从网前后退回身防守,将我全力扣杀的一球打了回来。 我并不意外,幸村精市是网球TOP级别的选手,我的扣杀对他而言杀伤力没那么大。 “嘭!” 我再度扣杀了下去,这次却是针对的真田弦一郎。 同样地,真田弦一郎也打了回来。 可是,他们忘了,这是双打。 这时候,有没有长期配合的默契在赛场上显露得淋漓尽致。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被我的两个扣杀分别吊在了球场两侧,顾忌着越前龙马,他们一时间都没有归位——但凡是经验丰富的双打搭档,都知道此时幸村精市应该跟着真田弦一郎同时往另一个角度场平移。 虽然这样会留出另一边的角度场给我,可这样同样会逼迫我打角度球,这会大大地增加我失误的概率。 可他们如今,空出的却是中间的场地,打中间,我的失误率近乎为0! “嘭!”我再度狠狠地扣杀了下去。 得分! “40:30!” 裁判不二周助鼓起了掌。 “哇——”场边的观众们发出了惊呼。 “牛逼!!” “卧槽,三连扣杀!!” “天啊,这个扣杀的力度和角度,控制得太完美了,厉害!” “这个网前进攻可以写进教科书了!不愧是越前龙马教出来的学生!” “我靠,我都不敢呼吸了,我居然能在街边网球场看到这种水平的对战。” “看直播我还以为夏子一直需要越前carry,没想到现场看,一个夏子能吊打十个我……那扣杀太恐怖了,力道和速度都像是怪物。” “越前他们的发球也好恐怖,我都看不到球,完全不知道是界内还是界外。” “都是群怪物,难怪能玩到一起。” 直播间上密密麻麻的,也被各种惊叹刷屏。 我转身奔向越前龙马,冲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和他贴了贴球拍。 越前龙马的笑容里带着没有遮掩的自豪:“不错嘛,学姐。” 这还是第一次在我们和幸村精市与真田弦一郎的对打中,我拿到了1分。 我抬了抬下巴:“等着吧,我会变得越来越厉害的。” 越前龙马哼笑:“Mada Mada Dane,不过,想法很好。” 最终,我和越前龙马以4:6输给了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 晚上,在五条悟死缠烂打闹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我又去了他的房间。 不过,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此时,我坐在床榻上,而他半跪在我的身前,轻轻地摩挲着我手上的茧:“是打网球打出来的吗?” “嗯。” 他又摸了摸我的脚底和其他地方的茧,有的是因为长期握拍和奔跑,有的是因为工作。 五条悟没头没尾地说:“夏夏,我后悔过。” “嘛,不过看你打网球时的神情,提到网球时的眼睛,我就又没那么后悔了。” 五条悟将我的腿放回了床上,拿起被褥为我盖好,又在我的身后垫了个枕头。 他弹了一下我的脑袋:“夏夏,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有点事情要办。” 我以为我会谢天谢地他终于要退出我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