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家本以为?那是三?丫头魔怔了编出来的这么个地方?。 却不料竟是真的。 “那……那灵越镇有?户姓叶的人家吗?是大户,富贵人。” 那人惊奇地看着二盘,“可以啊二盘,别看你总是背朝黄土,见识一点都?不少。 不错,灵越镇上的确有?一户姓叶的人家,叶员外。 说?起这叶老员外,他可不是一般人,年轻时候那可是京里?当官的。” 牛二盘吃惊地嘴巴微张。 又中了…… 他又急急询问,“那这叶家是不是有?个女儿?” 被他问的那人笑了一声,“二盘你想?什?么呢,那样的大户人家,家中若是有?什?么千金公子,也不是我这样的贩夫能打?听?到的。 再说?了,我好好做我的生意讨我的生活,管人家家里?是不是有?个女儿做什?么?” 那人只觉得牛二盘今日?怪怪的。 牛二盘心中凉得像冰。 是啊,外人不知道才是常事。 所以三?丫头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对这千里?之外听?都?没听?说?过的叶家了如?指掌。 这莫不是真出鬼了…… * 牛二盘顶着透心凉回到了家里?,一到家就拉了父母兄长关起门来,把方?才打?听?到的说?了一遍。 牛大碗是个暴脾气,这一听?便要抄起棍子。 牛二盘赶紧拦住他,“你别急行不行?!这不是还没确定呢吗?万一是三?丫听?说?来的呢。 再说?了,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咱们三?丫的身体,大哥你想?打?三?丫不成?! 三?丫是无辜的呀!” 牛大碗赤红着眼睛,“还要怎么确定?三?丫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她?上哪知道什?么曲州? 那都?是什?么地方?,连咱们都?没听?说?过,三?丫怎么会知道。 定然是妖孽作祟!” 牛家阿娘一口气抽不上来,差点哭晕过去。 牛二盘是个粗中有?细的汉子,想?了想?,“要不,咱们问问三?丫,那叶员外,以前是什?么官职。” 哪怕是听?说?,外人总不会连这都?知道吧。 * 叶初面对着养父母一家人。 问她?知不知道养父以前的官职。 叶初心有?警惕,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但她?看着这一家子紧张无比的表情,只觉得这可能是她?最后说?服他们的机会。 “我父亲,致仕前,官拜水部郎中,从四品。” 她?话音一落,一片沉默。 他们听?都?没听?说?过的官职,她?脱口而出。 真不像是编的。 叶初心急,“我真的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现在在叶府的那个才是,你们若不信,尽管带我去叶府对峙。” 不,他们信了。 他们信这个真的不是他们女儿。 是妖孽。 牛家人默默对视。 一定要让妖孽将女儿的身体还过来。 * 曲州灵越镇 叶初心心念念的叶家,一片悲戚。 两鬓银丝的叶家夫妇,拢着睡意坐在厢房中,深更半夜了依旧毫无睡意。 叶老夫人眼眶湿润,只低头喝着茶,借着茶水的热气掩盖自?己的情绪。 已经到了这种情况了,哭也是无用的了。 叶家老夫妻蒹葭情深,见一辈子坚强的老妻这般,叶老员外牵住了她?的手。 两人正相互互相安慰,忽然听?见一声巨响。 两人同时站了起来,相互对视,这是什?么声音。 两人都?不是寻常百姓,遇事沉稳,立刻换上常服。 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老爷,夫人,咱们家被包围了!” 老夫妇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反而安定下来。 是皇室派下人来了。 “知道了,你去约束阖府,莫要惊慌做出不合时宜之事。” “可老爷……” “去吧。” 叶老夫妇俩急匆匆地赶出去,走入前院,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阖府的人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就连刚才报信的管家也不例外,站在仆从的队伍里?焦急地望着主人。 叶老员外叹了口气,双手作揖,整个人下拜在地。 “下官叶渝,携内子,拜见大统领。” 叶老夫人同样下拜。 为?首的那人,站在一片火把和甲胄之中,杀气腾腾地望着他们,冷冷开口。 “叶大人,别来无恙啊。” “下官不敢。” “你不敢?!你连皇家至宝都?敢弄丢,你不敢!” “刷——” 一把剑瞬间被拔出,一道刺目的精光之后,已横在了叶老员外的颈间。 叶老夫人目不斜视地跪着,仿佛没有?看到丈夫的性命已危在旦夕。 第50章 今天大结局了吗(五十) * “大统领。” 叶老夫人?高声却冷静地?喊住了?刀胁丈夫的人?。 在?那人?逼人?的目光中, 叶老夫人?面不改色地?抬起头。 “大统领一来便要杀了?外子,可是笃定宝物不会回来了??” 这位大统领,是血滴子的大统领。 血滴子实则为皇家禁卫军, 和其他明面上的皇家禁卫军一样, 所使?用的军械也有内造局打造,所有人?员也是册入军中。 但和其他皇家卫率及朝中大臣不一样的是, 他们直属于皇帝,只是皇帝一人?负责。 朝中诸君,哪怕是大相公?, 都管不到他们的头上。 血滴子的存在?,在?历朝都是颇受争议的。 但事实就是历朝历代都有。 原本血滴子是只是皇帝负责的,奈何?这一任的皇帝实在?病弱,于是分权一部分给了?太后。 握在?他手中的这一部分,便交给了?心腹高公?公?。 也就是安插在?太后身边的那个眼线。 皇帝昏迷, 高公?公?试探太后, 太后对于接公?主回来这个提议并不热衷, 她手上的那部分血滴子又几乎全军覆灭。 高公?公?再?三权衡之后, 暂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瞒着太后,下令自己手中的血滴子奔赴西南边境, 寻找丢失的小公?主。 叶老夫人?明目清亮,坦荡平和地?望着大统领, 仿佛对方只是个普通的中年男人?。 大统领并不收回剑,如刀的眼神落在?叶老夫人?身上。“至宝定会回归,即便回归, 二位也难逃责罚。” “我夫妇自知罪责深重?,不敢辩解。但请您明白, 想找回至宝的心,我们夫妇和大统领是一样的。请大统领看在?事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