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人都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闹心事发生而无所作为的。 于谨把丛澜几人拎出来组了一队,就照着来之前的计划实行。 只不过里面的人过半都与北京队有关罢了。 否则,关于团体赛的问题,不至于这么早爆发。 大家既然各自为战,分属不同队伍,换不换人又怎么换人,无所谓的啊! 他们现在的数量是十个队伍,可不是冬奥限制名额的一个队伍。 丛澜当然知道这个安排,比赛的情况来之前就有人解释了。 领队也在大巴车上又说了好几遍。 所以,这场团体赛很有可能最后拿到金牌的人,分别归属不同的单位。 这个场面想想就尴尬。 但张简方不管,难得的练兵机会,大不了这个A队里的积分就均摊出去,甭管怎么分配,组是一定要组了这么个队的! 祁寻春:他都副主席+主任了,让让他怎么了? 人还是得不好惹一点儿,要不然想干些什么都干不了。 于是,冰迷现在正对着那份团体赛名单疑惑不解。 看完了官方的解释说明,再看看冰迷大佬翻译的白话文,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后,不由得给张简方姜意祁寻春他们点赞。 啊,就是这股“我管你爱谁谁”的味儿,非常纯正,十足的花滑风格。 丛澜:“那她为什么现在还跟你生气?” 问的是茱迪。 于谨:“她没生气,你茱迪教练这会儿看谁都不顺眼。你没见她这几天很暴躁吗?” 丛澜:“是有点,因为被背刺了吗?” 于谨:“行了别探究了,你飒棱地,赶紧弄好出去看比赛了。” 由于冬奥期间短道和花滑共用一块冰,所以两个项目排期就很长,花滑的团体赛能延续四五天才比完。 但这次不用。 所以今天比了短节目,明天就比自由滑。 速度甚至比冬奥快一倍。 这种布置也让出战团体赛的人少了好几日的恢复时间,丛澜只比一场,但也没比沐修竹好到哪里去。 大家都差不多惨。 祁寻春最为苦恼,因为给她的交待是“对标冬奥”,落地时才发现全都是问题。 要求给到了,怎么配合度不一起来呢? 工作嘛,其实在哪儿都是麻烦的,两眼一睁开就是糟心事儿,哪家社畜是好当的呢? 赛程不能再调整了,她能下手的便只是赛事配置。 好在除了这跟冬奥没哪儿相像的赛程以外,别的安排都还算过得去。 丛澜抱着自己的东西跑去外面露脸,她今天没比赛所以不用急,可以在周边的团体赛观战区席位待满时长。 “我就说索契没开好头,”她还是很嫌弃这拥挤的位置,“就定型了呗?” 平昌的位置也小,团体赛成员都坐进来的话压根挤不下。 这会儿也是。 双层位置窄窄的,看上去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放点儿正常的单人椅呢。 起码坐着软和一点。 安凝思给她递了个坐垫:“自带了。” 丛澜:“你好机智哦!” 安凝思笑骂:“语调正常点儿!” 丛澜干咳一声:“好的祖宗。” 安凝思扭头:“快,她咳嗽了,拉出去——” 几人在这里打闹,那边对着座位的直播摄像头后方,观众们在笑看她们。 【可爱】 【好久不见澜神!】 【喜欢这种直勾勾对着座位的镜头】 【要是能贴LL脸上就好了】 【隔壁队的人脸都麻了,好僵硬啊】 丛澜她们习惯了,但很多人不太习惯,注意到那么大的摄像机立在跟前,一下子就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我能擤鼻涕吗?我擤鼻涕声音超响,它不会收进去吧?” “也没人看你吧,肯定都去看澜神那个了。” “那我就放心了。” “哎我现在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摆了,那什么我现在在电视上是不是很丑啊?” “早知道我就化妆了,坐在这里好难啊!” 收音是有的,但在网站上可以选择是否播放,不然观众自己组起来的多镜头画面混杂在一起,一句话都别想听清楚。 【hhhh去那些不太认识的运动员的直播间了,他们好生涩啊】 【对着镜头手足无措好可爱】 【这个时候瓜队的人就很好分辨了,他们都好淡定】 确实,这两年的赛事练出来的,丛澜她们坐那儿就跟没发现摄像机似的,该干嘛就干嘛。 有时候还会冲着镜头打招呼比心,又低头玩手机,说要去看直播自己比赛的直播间。 丛澜:“看我在比赛现场看到的自己正在看自己的直播的直播。” 安凝思:“套娃成功。” 丛澜:“你根本没思索我有没有说错。” 安凝思承认了:“我当自己没有脑子!” 丛澜:“不错,该用就用,不想用就放弃。” 她俩今天都没比赛,可以一直坐在这里。 明年的冬奥比赛顺序还没给,但没啥影响,什么顺序他们都比过。 今天的四个项目分别是男子双人女单冰舞,明天是男子冰舞双人女单。 调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调。 祁寻春:“多点变化。” 丛澜锐评:“没有用且很难记的变化。” 【哈哈哈哈哈一姐你好敢】 【听见了没,我们蓝莓不乐意了,改回来!】 【我也觉得这个好难记,为啥啊】 祁寻春:不造啊,我回过神来就这么定了交上去了。 冬奥的团体赛项目顺序也是有变化的,但那是因为跟短道分场地,要在三天内比完,加上后面的个人单项的顺序影响,所以尽量给同一个项目的运动员留点休息时间。 可这次,今儿比四个,明儿也比四个。 变动毫无意义。 只能说是主打一个氛围了! 安凝思:“再说下去一会儿就来人给你捂嘴了。” 丛澜看了看左右:“这里很挤,进不来。” 安凝思:“哈哈哈哈哈!” 别骂了别骂了,知道这里不大了! 丛澜戴着口罩,N95比一般的蓝色口罩要厚许多,所以很难受。 她耳朵疼,于是就找了发卡勾着绳子一起挂在脑袋侧边,一个非常机智的操作。 “我以为防疫之下,会扩大一点的。”丛澜叹气。 说好的间隔呢? 说好的距离呢? 祁寻春也想弄啊,问题是,冬奥要是有疫情的话……哦,行吧那就这样吧。 她都快割裂了,一边是三月份的世锦赛,得确保大家能安全参加;一边是预演冬奥,得把计划方案模拟一遍,但同时还要针对十四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