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达U池底部,巴赫转动身体成45度滑向对面,他加速向上滑,到U池另一端时扣住。 回头痞气一笑,再从这端滑下,直接fakie过来转45度,将滑板后桥搭在coping上,将板头抬起,完成了一个**ith动作。 沈梧云转了转手腕,笑着对一旁的巴赫说道,“你就这样了吗?” 随后一个加速,drop in U池。 首先起滑速度就快,更别说U池本身的结构还会赋予滑板一个加速度,凭借速度惯性,沈梧云不需要加速就能轻松抵达U池的另一端。 但这时沈梧云的速度还没有降下来,惯性直接带着沈梧云一个腾空! 不说沃尔夫冈,就连巴赫都吓了一跳。 “他疯了?!”沃尔夫冈尖哑着嗓子冲巴赫喊道。 但事实证明,沈梧云不仅没疯,并且有十足的把握。 他利用这腾空的几秒钟,迅速用手抓住滑板侧端,一个扭身,硬生生带着滑板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 凭借速度又一下落回到U池滑坡处,用脚一个加速,顺利滑回到U池前端。 巴赫和沃尔夫冈已经惊到说不出话来。 沃尔夫冈率先反应过来,“这就是你说的’水平不怎么样‘?!兄弟,你这也太牛了吧!” 沈梧云对沃尔夫冈一笑,扭头对巴赫说,“我赢了。” 巴赫看了沈梧云良久,沉声道歉,“抱歉,之前对你的态度。” “你值得我对你钦佩。”说着就朝沈梧云伸出了手,“今天算我交你一个朋友?” 沈梧云没动,“你的技术不错,慕强也不错,但我就是要打破你这种对弱者的优越感和傲气!” 巴赫僵了僵,正准备收回手,沈梧云却回握了,“但是你人不坏,我接受了你的……算好友申请?” 原本紧张僵持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 “就是好友申请。你技术这么好,会参加比赛吗?巴赫笑着问道。 沈梧云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我看你特意挑的U池,不是有中意的比赛了?” 巴赫闻言,手指握拳轻锤了一下沈梧云的左肩,“兄弟你也准备参加法国高飘远比赛?” “志在必得。”沈梧云挑眉。 巴赫哈哈一笑,“就是欣赏你这份自信!以你的水平,前三没问题。” 沃尔夫冈在旁边听了半天,还处于懵的状态,这句倒是让他清醒了不少,“沈,你也要去参加巴黎比赛啊。” 而后又感慨道,“那就当真是高手如云了,像我这种就是只能在旁边看的份儿。” “你也不错。”沈梧云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在沃尔夫冈双眼亮起时,又补充道,“咖喱香肠很好吃。” 沃尔夫冈:“那就大可不必了。” 最后,沈梧云和沃尔夫冈以及巴赫约了下次板场再聚,就踏上回程。 很久没出声的代德又冒了出来,【“一个小把戏。”】 沈梧云:【“什么?”】 【“这是你教练说的,我转述一下。”】代德又连忙补充道,【“但是他还说……”】 …… 【“但是他还说……”】 站在训练场内,面向阳光而立的教练抬头轻笑:“但是这个小把戏很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沈妹开始受到教练的感染了。 被人遗忘的摄像师:顶多剪掉德国人,其他的剪是不可能剪得。 —————————— 上章粉丝名,我是直接用的评论的各位宝子们的名字。(以后也这样) 不喜欢的可以评论说一声,我就不用你的名字。 实在是想不出名字了【哭】 本来想发红包的,但是发现发不了。 第7章 lipslide呲杆子 到达柏林第二天。 7-colour一群人和摄像来到了德国国门——勃兰登堡门。 广阔的广场上伫立这座城门,虽显突兀,但正是这个突兀更彰显历史的厚重感。 勃兰登堡门经修缮后即使少了些陈旧感,但站在城门前,自下而上仰望,仿佛透过城门,仍能见证普鲁士的起起伏伏,仍能见证了二战后东西德国的分裂和统一。 随后一行人又通过亚历山大广场,来到菩提树下大街。 这个大街也被称为马克思-恩格斯的宫桥。 大街人行道两旁,一排排栗树和四季常绿的菩提树婆娑成行,微风吹来,沙沙作响,婀娜多姿。 穿过菩提树下大街,就是柏林大教堂。 这座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新教教堂,在战火中涅槃重生,勾连了古典和现代,明亮又富丽堂皇的教堂内部,尽显人文风格。 有走得快的成员,已经参观完布道会大厅和洗礼室,走上楼梯间。 大家参观完二楼展厅,来到教堂的穹顶处。 一般来说,德国的教堂都是免费参观,但不开放穹顶,但也许柏林大教堂从中世纪开始总是喜欢打破常规,大教堂可以买票登顶。 从穹顶室外的步道朝外看去,可以俯瞰周边的建筑和风景,菩提树下大街尽入眼帘,也可以近看大教堂屋脊上的雕塑。 大教堂的游客出口在地下一层,这里不仅是出口,也是一间重要的皇室墓室,安息着500年来近百位霍亨索伦家族的成员。 从大教堂的出口往外走,很多人会选择立即去下一个景点,殊不知教堂后还有一片要落叶的树林。 本以为寂静无人的树林近边缘,站着名仰头的老牧师,不知他是看天,还是看树。 成员们在老牧师的另一侧找了棵参天大树,开始拍照和嬉闹。 沈梧云站在一旁,离老牧师有点近,拍了张被树叶遮盖的蓝天,还有尹颂他们打闹的照片——不仅模糊,还不小心把一边拍摄的摄像老师也拍了进去。 沈梧云拍完照,正摆弄着手机准备照例发微博。 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望向沈梧云的老牧师说话了,“你有点像鹰鹫。” “什么?”沈梧云把目光从手机移向老牧师。 “勃兰登堡门的门顶最高处,站在胜利女神右手所持权杖的花环上展翅的鹰鹫。” 老牧师看着沈梧云,他眼中好像有千年光轮,“你有点像它,象征胜利,锐利凶猛,不仅容易伤害他人,也会伤害自己。” 沈梧云眉头紧皱,有些疑惑,“您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老牧师又仰头看天,叹了口气,“很久以前,我也遇见过一名东方少年,他来时好像是为了参加比赛。我看见他时,也是在大教堂后的这座树林里,他和队友吵架了,一脸落寞。我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他那时还是名半大的少年,现在大概也是个成熟很多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