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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达:……
米斯达不倒酒了,连忙把酒瓶整个塞到她怀里让她抱着喝,她喝几口缓过来,再恢复一滩烂泥的架势倒回沙发上,低声叨叨:
“我以为‘男爵’的死会给我解脱,但没有。我从一开始就想错了,‘男爵’难道就是一切痛苦的根源吗?”
“……”
“或许是我……错误的是我,”
她又开始流泪,这一次连哭泣都没有了,只是流泪:
“如果我最初不那么倔强,如果我向父亲低头?如果我没有离开西班牙?如果我没有愚蠢地顺从‘男爵’而是拒绝他……”
米斯达是挺愿意听她倾诉痛苦,以求成为一个能够彼此扶持的合格伴侣。但他不希望她那消极的小脑瓜往糟糕的方向继续深入,连忙叫停,开始尝试其他办法哄她开心。
……比如唱歌,比如说黄色笑话。
“快停下,”
她恹恹地侧躺在沙发上嫌弃地看他,
“你的笑话很低俗,你的歌声也很难听,我更痛苦了。”
——艺术家就还挺难哄的。
米斯达这么想着,委屈争辩: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好受一点?一般女孩子伤心,我这么做就能哄好的嘛。再不然就……就只剩做i了(疯狂暗示)。”
她再次令人失望地婉拒,说悲伤夺走了自己太多力气,已经累了,想一个人静静地躺一会儿。
米斯达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这才下楼重新煮了一锅香喷喷的好粥,还看了会儿无聊的晚间电视剧,一直拖到了晚上九点,想着这几个小时的独处够她满意了吧,就端着食物回到了楼上。
……然后发现她在被窝里浑身发烫,烧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起来。
“几点了?你要睡了吗?”
她蔫吧地半睁开双眼,湿透的额发紧贴通红的脸颊,含糊地裹着被子就要坐起来:
“……今天轮到你睡床。”
他连忙把她拎出被窝,一边找退烧药一边逼迫她喝粥,她喝了一口就哇地吐起来,呕得撕心裂肺,然后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推开他,自己找到了止痛药,还拿来了纸和笔,在米斯达疑惑的注视下吃了一颗药,并记下了时间。
米斯达:“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她:“?记时间啊,以免待会儿我疼得迷糊重复用药,吃过了剂量。”
米斯达狂怒:“我呢?你当我不存在吗?我会记着!我会整晚待在这里!我会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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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的艺术家什么也吃不下,只想倒头睡过去挨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