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琴酒面前。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浮在上面,他伸手摸了摸大衣里侧,伯莱|塔和军刀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长条状的东西。 琴酒拉着那个长方形的手柄,把它扯了出来,一个乳白色的十字架出现在眼前,上面镶嵌着一颗大大的粉色桃心,桃心上还有一颗水晶钻石。 [魔法棒:请您设定发射咒语。] 渡边雅彦一下傻眼了,他的眼前也浮现出道具的名字:“Gin......,你?” “你认识这个......道具吗?”琴酒试探着说,他不确定,脱离了失控空间后,某些词会不会变成违禁词。 虽然他在进游戏前就已经记下了所有违禁词,但保不齐这个游戏会突然有些新规则。 他现在一点也不信任这个系统。 琴酒抬眼看向渡边雅彦。对方正呆呆地盯着那个魔法棒:“Gin......你喜欢,这种风格的吗?” 他一脸纠结,不知道脑子又飘到哪里去了:“如果Gin喜欢的话,也不是不......” “闭嘴,”琴酒打断了他,“这不是我的东西。” “还有,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渡边雅彦轻咳一声:“咳,没什么。” “把这个放好。”他把大衣递回给渡边雅彦。渡边把大衣叠了几下,塞进了旁边的背包里,拉上拉链。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琴酒等他放好了,继续问,“告诉我,这个道具叫什么名字。” 渡边雅彦盯着魔法棒,他的左眼皮微微颤了颤,手指轻轻触着下嘴唇。 “这个......我在动画片见过,我记得,好像叫,仙女棒?” “......”琴酒突然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看起来,渡边并没有猜出他也是玩家的事。又或许,是已经猜出来了,但是刻意隐瞒。 琴酒低头观察这个道具,他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顶上的水晶。 紧接着——“噗”地一下,一大簇粉色玫瑰花凭空冒了出来,上面还插着两只桃心气球,一只小白兔玩偶。 琴酒警惕地往后靠了靠,而渡边雅彦更是差点跳了起来。 “Gin,你的头上......”渡边瞪着他的头顶,脸上泛起红晕。 此时,身后的病房门被推开了,诸伏景光提着一篮水果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名警官。 众人见到病房中的场景,一时间都愣住了。 更不巧的是,琴酒的直播间也在这时自动打开了。 【卧槽!开门就见到这么可爱的东西,Gin竟然这么少女心吗!】 【渡边的审美......这是送给Gin的?】 【Gin居然捧在手里了!啊!他好宠!】 眼前飘过一个个弹幕,琴酒摸到头顶突然冒出的毛茸茸,额头冒起了青筋。 第15章 诸伏景光刚推开门,就看见了这样一幕。 琴酒正坐在背对着病床上,穿着白色的病号服,手里捧着一簇可爱的粉色玫瑰,上面还插着兔子玩偶。渡边雅彦坐在他旁边,红着脸盯着琴酒的头顶。 那上面.......带着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 “稍等一下,警官。”诸伏景光往后退一步,又确定了一下病房上的门牌号。嗯,没有走错。 “抱歉,打扰了,”目暮警官清了清嗓子,“请问是黑泽先生吗?” 琴酒站起身,一把扯下头上的兔耳发箍,走到小桌旁的垃圾桶面前,“咚”地一下摔了进去。 顺带还把那束花和十字架丢到了旁边的地上。那十字架落在地上,上面的水晶先着地,发出“哐当”的巨响。 众人呆滞地看着他的暴躁行为,直到他转过头,一脸的低气压:“是我。怎么了?” “啊......”目暮警官看房间里的氛围不太对,有些尴尬地开口,“是这样的,关于昨天的案件,我们想找你做一下笔录。” 琴酒一脸阴沉地坐回了床上。 诸伏景光拿着那篮水果,走到小桌前放下,眼角不由自主地瞥向地上的那堆粉色。 真没想到,组织的top killer居然喜欢这么可爱的东西...... 他不死心,又凑到渡边雅彦身边,悄悄问他:“这是......你送给gin的?” 这问题好像哪壶不开提哪壶。渡边雅彦耳根子通红,他低下头,嗫嚅着:“嗯......是我送的。” 那可真是,很惨啊。诸伏景光又瞟了一眼被琴酒遗弃在垃圾桶里的那双兔耳朵,尝试着安慰道:“没事的,Gin既然戴过了,说明还是喜欢的。” 这个安慰好像不太起作用。渡边坐到一边捂住脸,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至于这么难过的吗?诸伏景光对他抛去同情的眼神。 此时两位警官已经关上了门,坐到一边的小板凳上,掏出了笔录本。 “黑泽先生,昨天19:25之后,你去那儿了?” 琴酒靠在枕头上,回忆了一下:“我去找人了。” “可是,”目暮说,“有人看见,你是在明珍社长倒下后马上离开的,请问你为什么着急离开?” “我很急。”琴酒回答得很简短,“急着上四楼找人。”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继续问:“请问你们去四楼做什么?” 琴酒没有直接回答,他转过头,看向缩在一边的渡边雅彦:“你问他。” “......”渡边雅彦深吸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刚才激动的心情。 “我在四楼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渡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订了个房间,让他到时候上去。这些我记得昨天都有讲过。” 目暮看了眼旁边的警员,那人点了点头:“咳咳,是的,渡边先生昨天来做过笔录,他两19:25到20:30都待在房间里,前台记录里也有查到。” “你们没查监控吗?”琴酒问,“我想里面能看的很清楚。” 琴酒并不是完全不知道案情,昨天来的路上他就听警员聊了个大概。爆炸发生在二楼的监控室附近,范围并不算大,但却引起了火灾。一楼宴会厅的宾客基本无人伤亡,二楼的工作人员被炸死了两个,三楼四楼的人都及时疏散了,唯一的突发情况是原田夫人中途冲进了火场,然后人们才看到了最后他们三人跳下来那一幕。 “黑泽先生昨天受到爆炸的冲击,大概不知道情况,”旁边的警员开口,他便是昨晚开车送他来医院的人,“监控室里的录像都被炸毁了,三四楼的监控设备也烧坏了几个,所以我们失去了重要的监控证据。” “事情就是这样。”琴酒抱起肩膀,又往下靠了靠,“我要休息了,还有什么问题,请和我的律师联系。” “黑泽先生......”目暮警官看上去还有话要说,旁边的渡边雅彦开口了:“警官,我的朋友受到了一些惊吓,医生说他可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