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吗?” 邬席不知为何,明明是假结婚,他却不争气的觉得不好意思。 从包里掏出结婚请帖时,邬席的耳后根微微发热。 “我这边的朋友只有你一个,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来一趟。”邬席的声音低低的,像在说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楚衍看到请帖愣了一下,意味深长的注视着邬席的表情,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害羞中透着一股幸福,让人无法相信这只是一场契约婚礼。 楚衍看破不说破,接过请帖笑眯眯道:“我当然会出席,这可是我最好的兄弟的婚礼,不去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邬席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来,他发现自己最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笑,也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单纯的觉得天气好,或者花园里的花开的好看。 这些从前稀松平常的景色和事物,一下子变得美好可爱起来,让人不由得从心底散发出愉悦的感觉 又聊了一会儿,楚衍接到局里的通知,有个会议要开,就先走了,邬席一个人喝完咖啡,准备离开。 走在过道里的时候,两个小孩嬉笑着跑过来,一下子撞在了邬席腿上。 邬席慌忙扶住跌倒的小女孩,关心道:“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小女孩摇摇头,奶声奶气道:“没事,不疼~” 邬席露出笑容,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说:“下次走路慢点知道吗?” “嗯!”小女孩忽然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接着便跑开了。 邬席愣愣的蹲在原地,缓缓张开手掌,掌心里是一张纸条。 感受到宋晏派的人朝这边看,他立刻把纸条塞进了口袋里。 回到别墅,邬席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字。 “小席,我知道你肯定遇到难处了,才被迫和宋晏结婚,婚礼那天,我在后花园等你,相信我,我会帮你离开这里。” 落款是宋鑫的名字, 邬席把纸条销毁了,独自在花园里待了一下午,回去的时候,又路过那个花房。 这次因为仆人的粗心大意,花房的门是开着的,好奇心驱使邬席走了进去。 作者说: 晚上好呀,今天南京下大雪了,好大,梨梨加班到八点才回来,大家记得多穿点衣服~ 第60章 不想工作,只想见老婆 花房里并没有想象中有那么多的花,在中央的地方有一块土地,地上生了一层薄雾般嫩绿细小的嫩芽幼苗。 邬席感觉很奇怪,嫩芽看不出是什么花,这么严密防守的地方,居然只是种了这些植物。 这时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两个仆人朝这边走过来,邬席来不及出去,慌乱中躲到了一个大盆栽后面。 “boss叫我们种这些干什么啊?炒菜吃吗?”两个仆人抱着肥料走进来。 “这个原先没有这么多的,”另一个拎着水壶的仆人紧跟着走进来,“小王告诉我,刚开始老板是自己用花盆养了一株,然后结果了,老板留着果子,继续种,半年的时间就这么多了,才让人把挪到花房。” 仆人甲笑出声,说:“老板是想做植物学家吗?” 仆人乙说:“可能吧,哈哈。” 两个人把肥料和水壶放到角落的柜子上就离开了。 邬席从盆栽后面走出来,他走近看了看土地里的植物,从刚开始他就觉得眼熟,但是没放心上。 现在走近看,才认出土地上的嫩芽是什么,那是豌豆的幼苗。 刚才两个仆人的话一直在耳边盘旋,邬席整个人像被置于一片温水中,水很温暖的包裹着他,同时又在一点一点的夺走肺部的氧气,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宋宴晚上回来的迟,因为昨天和邬席选了一下午的东西,很多事情都堆在那没有处理,忙了一天。 宋宴放下笔,抬头道:“现在几点了?” 邢玖没有看手表,说:“boss,这些工作必须今天做完,明天还有更多的工作在等着你处理。” 宋宴往椅子上一靠,说:“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都十点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按时吃晚饭。” 邢玖推了一下眼镜,一脸平静道:“boss可以打电话给邬先生。” 宋宴一脸恍然:“我怎么没想到。” 说着他拿出手机,刚拨过去,听筒里就响起了冰冷的女声:不好意思,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要回去一趟。”挂掉电话,宋宴严肃张脸说。 邢玖说:“boss放心,我安排人在别墅四周守着,邬先生现在就在别墅里好好待着。” 宋宴看着桌子上堆积的文件,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这样,我把东西带回去做,怎么样?” 邢玖难得流露出一丝笑意,说:“好,老板一定要记得今晚把工作都处理完了。” “没问题。”想到可以立刻回去见到邬席,宋宴的疲惫一扫而光。 宋宴不回来,邬席一个人睡不着,就去了阳台,坐在吊椅上看看书,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别墅的大门,他告诉自己,他只是过来看书的。 在十点半左右门口传来车子开进来的声音,邬席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是宋宴的车子。 他心中一惊,立刻站起来,趴到阳台上往下看,车停在门口,一个仆人走上前,拉开车门,宋宴从车子里下来。 看见男人的瞬间,邬席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他下意识捂住了胸口。 “再叫一个人过来,把后备箱里的文件搬到书房。”宋宴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说,“直接搬到我的卧室。” 仆人连忙点头,说:“是。” 宋宴要进去时,忽然嗅到淡淡的桔梗花香,下意识抬起头,视线里只能看见阳台伸出的铁栏杆。 是他的错觉吗?刚才好像感受到邬席就在附近。 宋宴没有想太多,马上就能见到邬席了,喜悦充斥着胸口,他急不可耐的进了别墅。 阳台上,邬席抱着书坐在地上,心脏狂跳,刚才差一点就被宋宴发现了,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的直觉就像野兽一样敏锐。 “邬席在哪?”宋宴一进屋子就问。 一旁的女仆接过宋宴的大衣,恭敬道:“邬先生在卧室。” 宋宴一边解开领带一边道:“晚上他吃了什么?” “邬先生说下午吃过了,没有胃口。” 宋宴皱眉,说:“做点吃的送上来。” “好的,boss。” 邬席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继续看书,他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离开? 况且,他原本就是要在阳台看书的,并不是等宋宴。 听见开门声,邬席心脏咯噔一下,紧张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