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到了旁边。 宋宴的脸色阴沉,目光冷冽的注视着沈亓,说:“他是我的人,你想玩,去俱乐部找,那里都是mb。” 沈亓眉头微挑:“宋公子你变了啊,我记得你以前……” “沈亓,你找我就是说这么无聊的事吗?”宋宴不耐烦的打断沈亓的话。 沈亓目光在邬席身上扫过,笑嘻嘻道:“当然有重要的事,宋公子前段时间拜托的事我查好了,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宋宴嗯了一声,对邬席说:“你不用跟过来,在这里等我。” 邬席攥着衣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顺从的点了点头。 沈亓和宋宴刚走远,一直站在旁边不吭声的男人开口:“在部队的时候我就怀疑你是不是有人罩着,没想到那个人是宋宴。” “和你无关。”邬席冷着脸,转身要走。 褚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肌肤相触,邬席身子止不住的颤栗,一把推开褚蔚,瞪着眼睛,一字一顿说:“离我远点。” “我发现你变得比以前更……性感了。”褚蔚像打量一件货物一样打量着邬席,“你应该和宋宴睡过了吧?” 作者说: 大家多多吐槽啊??单机的感觉真不好?? 第10章 你只是他的宠物 邬席僵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捏紧手指,冷冷的看向褚蔚。 “关你什么事?” 褚蔚摸着下巴,笑眯眯道:“要是宋宴知道你曾经有过别的男人的孩子,会作何感想?” 邬席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一把掐住褚蔚的脖子,把他按在柱子后。 “你要是敢多嘴,别怪我不客气。” 褚蔚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伸手挑起邬席的下巴,说:“你还是那么迷人,刚才我以为你这只小豹子被驯服了呢,还好你还是那个你。” 邬席厌恶的松开手,朝后退了一步,拉开和褚蔚的距离,抿唇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从部队出来后就联系不上你了,没想到你在宋宴这样的大人物身边做事。”褚蔚整理了一下衣领。 “和你有什么关系?”邬席拧着眉,忽然胳膊被抓住,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柱子后面。 褚蔚欺身凑近,低声道:“在部队的时候我就挺喜欢你的,要不要和我试一试?反正你和宋宴都做过了。” 邬席脊背绷直,一股子恶心从胃部涌起,猛地推开男人,抖着唇说:“滚。” “和别的男人乱搞连孩子都有过,装什么纯情?”褚蔚眼底满是不屑,“你该不会以为宋宴是真心喜欢你的吧?不要太天真,他只把你当作宠物,一时兴起罢了,等他热情散尽,就会把你赏给底下的人。” “你还不知道宋宴上一个情人的下场吧?”褚蔚走近一步,重新把邬席逼回柱子前,一字一句道,“他被扔到了mb俱乐部,供人玩乐。” 邬席心脏猛然收紧,咬住下唇,铁锈味从味蕾蔓延,呕吐感潮水一般从胃部涌上来。 鼻息间都是令人作呕的气息,邬席攥紧衣摆,心脏不知为何跳的特别快,强烈的不安笼罩心头。 “邬席。”宋宴的声音忽然响起。 邬席慌乱的抬起头,宋宴阴沉着脸坐在轮椅上,目光冷冽的看向这边。 “过来。”男人伸手。 邬席心脏一紧,绕开褚蔚,快步走了过去。 在走到宋宴身旁的瞬间,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被淡淡的栀子花香冲散,所有的不安和难受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宋宴皱眉,抓住邬席的手,他的手像冰块一样。 邬席惊醒,缩回手,垂下眼眸,低声道:“没什么。” 宋宴眼神里流露出不悦,冷冷看了一眼褚蔚,对一旁的沈亓道:“你这个保镖可以辞了。” 沈亓眉头一挑,眯眼笑:“为什么啊?我觉得他挺好的。” 宋宴眸光闪了闪,沈亓连忙说:“行,宋公子说的都是对的,我回去就辞了。” 临走时,沈亓冲邬席飞了个吻,说:“小保镖,要是哪天宋公子对你厌了,记得来找我啊~” 邬席睫毛颤颤,垂下脑袋,等沈亓走远,宋宴冷冷的声音响起。 “呵,你还真受男人欢迎。” 邬席脸色白了白,攥紧轮椅的把手,没有说话。 一路上宋宴的脸色都很难看,明眼人能看出他在压抑自己的怒火。 邢玖绕开记者把车子开到偏门接他们,邬席把轮椅推到车子,刚准备扶宋宴上车,领带忽然被揪住。 还没有反应过来,耳垂就感到一阵刺痛,宋宴咬住了他的耳朵。 第11章 宋晏受伤了 酥麻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全身,四肢发软,邬席双手抵在宋晏的胸前,想要挣脱开。 腰部被一只大手握住,宋晏松开口,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狭长的眼眸里暗潮汹涌。 邬席被看的心脏发紧,不自觉垂下眼眸,避开男人的目光。 “扶我上车。”宋晏低声道。 关上车门,邬席坐在后座,和宋晏紧挨着,耳垂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烧起来,连带着脸颊也泛起红晕来。 车子启动,宋晏低声说了句:“人跟过来了吗?” 邢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道路后面有一辆轿车,通体漆黑,在夜色的遮掩中缓缓跟着他们。 “嗯,上钩了。”邢玖推了一下眼镜。 就在短短的几句话里邬席明白了两人话中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发烫的耳垂被窗户里灌进的冷风吹凉,难怪宋晏刚才要在外面对自己做那样的行为。 原来是利用自己,故意分散敌人的警惕心。 宋晏做了个手势,说:“下个路口加速。” “是。”邢玖整个人的气场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车子开到下一个路口猛地提速,像离弦的箭在路上飞驰,邬席身子往前倾,抓紧上方的把手。 咚的一声响,什么尖锐的东西穿破金属里的声音,邬席立刻清醒过来,是子弹,后面的车子有枪。 车子跟的很紧,在一个拐角处不要命的撞过来,邬席只感到车子一阵颠簸,哐当一声巨响,保险杠被撞下来。 枪声在黑夜中响起,手腕忽然被抓住,宋晏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低声道:“在前面把我们放下!” 一切发生的太快,车门拉开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邬席和宋晏一起滚进了灌木丛里。 青草味的泥土气息夹杂着冬夜的寒气扑面而来,邬席感到自己被一双大手紧紧箍着,他们从一个陡峭的坡上往下滚,枯枝断裂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疼痛和晕眩让邬席瞬间失去了意识。 门缝里透出微光,邬席看到男人坐在床边,地上散落着酒瓶,他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