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男孩彻底懵了,他疼得大喊大叫地哭着向大伯求助,可后者脸色更加阴沉。 这下知道怕的他,哭着说:“对不起。” 刚才嚣张地叽叽喳喳不停,这会上气不接下气地哇哇哭。 最后狼狈地被自己爸爸拎着出去。 前后不过一分钟,快得时淮景都来不及摘下墨镜好好欣赏。 当看到自家爹地时,他开心地跑过去:“爹地!” 可刚说完,他突然想起现在没到下班点,立马像做错事的小孩垂下眼眸:“爹地,我是不是又给你和爸爸惹麻烦了。” “没有。”时淮衍抱着小家伙,敛起寒意的他全身泛着温柔的光晕:“这次是我家宝贝受委屈了。” 时淮景抱紧爹地的脖子,问道:“那爹地,我可不可以不要来这里了。” “可以。” 刚刚那一出,在场哪位老师谁还不知道这位时淮景小朋友的身份,可现在再来巴结为时已晚。 她们想上前道歉,可男人一道警告的眼神,谁也不敢再靠近,却也知道接下去会面临什么——丢饭碗,幼儿园被彻查吃官司。 * 有了这次的事后,池闻景借着再慢慢找幼儿园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把小家伙留在家里。 每个父母对孩子遭受的疼痛都存在愧疚之心,更别提因为自己,小家伙以后会被落下‘信息素无感症’的嘲笑话柄。 尽管现在没有确诊,可在时淮景最近一次全面检查时,池闻景也偷偷问过林医生,已经是八九不离十的事。 不过一切只有等十岁初显性别特性后才能做定夺。 待在家后的池闻景也没闲着,虽没让小家伙上幼儿园,但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在家教一些基础,以防比别人落下太多。 盛啖上门看望时,远远就看到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一大一小身影——大的盘着腿,手里拿着启蒙书一本正经地念着,旁边小的听得直皱眉头说:“爸爸,这段念得没有感情,而且你念了三遍,我已经会背了。” 盛啖万万没想到,之前大学三两天迟到的兄弟,有一天竟能当起小老师。 他笑着走过去:“那不然盛叔叔来念?保证比你爸爸念得有感情。” “盛叔叔!”看到他,小家伙十分激动地扑过来。 从时淮景记事后,盛啖隔三差五就上门陪他玩,每次还带了不少玩具过来,久而久之自然就混熟了。 连宁一都在背后腹诽趁他人在国外,偷摸收买他干儿子的心。 “怎么?要来比谁更像收音机没感情?”不甘示弱的池闻景挑起眉梢。 “甘拜下风。” 兄弟俩许久未见,除了聊起近况,池闻景最关心的还是盛啖的感情情况。 “现在AA结婚已经合法了,真没那想法啊?”池闻景忘不了三年前时禹公开A性恋取向闹得鸡飞狗跳的一幕。 时禹父母一开始极力反对,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儿子妥协了,也就是说,时家早已经默认了盛啖。 可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池闻景却从未听过盛啖有要结婚的想法。 “没有,这样挺好的。”盛啖不知想到什么,轻笑道:“我和他都喜欢自由,自由惯的人,又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变的喜欢。” “盛叔叔,不可以骗自己哦。”池闻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小家伙突然说:“我都已经闻到了。” 盛啖饶有兴趣地挑眉:“哦?闻到什么了?” “盛叔叔身上都是我小叔的味道。”时淮景放下手中的笔,一本正经地说:“我爹地说,不是真正的喜欢,是不会在对方身上留味道的。” 第113章 时教授差点领取分房睡大礼包 内容持续更新中,敬请关注.更后请点击右上角的刷新按钮 第114章 你爸爸腰疼起不来了 结婚这么久,夫夫生活和谐,每次吵架苗头刚冒出时教授总能一秒掐灭,堪称世界级的模范好丈夫。 所以这也是池闻景第一次抱着枕头要‘离家出走’。 他心里有点发虚,连听起来是要吵架的话都是软软的:“之前你说支持,结果今天再跟你提你半天不说话,本来就不舍了,我多想不也很正常嘛。” “嗯。”时淮衍点头表示理解,又抽走池闻景怀里的枕头:“那这个呢?” 池闻景哽了一下,可想起还有个儿子可以当借口,甩起锅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肉肉说今晚想我陪他睡。” 说谎代价,就是换来屁股不客气的一巴掌。 池闻景知道男人是想要让他知道错了,可偏偏他就是‘就算错了也是对的’典型,屁股挨了一巴掌,他也不甘示弱踮起脚尖,对着男人锁骨咬了一口。 然而在这种事上,硬碰硬池闻景总讨不到好,牙印刚落在男人性感的锁骨上,下一秒他双脚突然悬空——这次不是横抱的待遇,而是整个人被扛起来。 第一次这种姿势的池闻景吓了一跳,刚刚嚣张气焰一下子没了:“放我下来!” 男人强劲的臂力就算只是单手扛着他,也完全挣脱不开。 ‘啪’—— 挣扎的后果就是屁股又落下一巴掌。 不痛,但很羞耻。 偏偏还是这种姿势。 池闻景整张脸一下子红了,他归根于充.血的缘故,双手缠住时淮衍的脖子,嘴上依旧不示弱:“再不放我下来,我要喊了。” “小家伙会过来帮我的,你想清楚了。” “他爹地欺负他爸爸,没天理。” “时淮衍,我真的喊了!” 喊是不可能喊的,毕竟隔壁还有小家伙在,平日里最护着他,等下误会他真被欺负以后会毫不犹豫过来敲门。 可那脚步依旧没停下,池闻景一口咬住时淮衍的耳朵,然而只换来脚步一瞬的停滞,接着加快起来。 房间门关上瞬间,意识到要怎么被收拾的池闻景赶紧说道:“时教授,我错了,以后不轻易说分房睡,真的,不敢了。” 每次只有到势头不对时,嘴上才知道服软。 可是已经晚了。 他被放倒在床,后背贴在床垫上,面前俯下的黑影把他笼罩住。 唇瓣又被咬了一口。 池闻景倒抽口气,重新获得氧气后扯开嗓子就喊:“时淮衍,你就是属狗的!” “时教授你不当人,欺负弱小!” “时……唔!” 池闻景双手被男人强势抵在头顶上,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这次封住的唇被放开后,男人指腹轻轻划过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压低的嗓音在黑夜中充满危险的诱惑: “别着急,待会有它用的地方。” 池闻景:“!!!” 每次池闻景做错了什么,时教授总能用不同的花样,在这方面让他刻骨铭心,下次不敢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