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来做什么?” 小喜弯着腰道:“见过公公,奴才是慈宁宫大佛堂那边当值的,有些事找小禄子公公。 ” 小太监正想说小禄子公公在休息,小禄子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两人连忙给小禄子行礼。 小禄子刚才听得有点模糊,问小喜:“你说你是哪儿来的,来找咱家做什么。” 小喜赶紧道:“回公公,奴才是慈宁宫大佛堂专门伺候道绰师傅的太监小喜,今儿早上道绰师傅有些不好,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人事不知了。” 一听他说居然是慈宁宫大佛堂的道绰不好,小禄子心下一敲。 他皱着眉:“怎么不叫太医,你们这些伺候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小喜把该说的都说了,垂着头不说话。 小禄子挥手让他下去,在配房前面站了下,去养心殿找安宁。 小喜一个人回去,晴子虽然失望但是努力止住了,重新换了一盆水,拿着帕子浸透烈酒,掀开被子给沈嬛擦手和脚。 忽然,就在晴子正要擦沈嬛的脖子,安宁带着小禄子,最前面是一身常服的宇文鉞,走进并不宽敞的屋子。 这是那夜过后宇文鉞再一次踏进这里,小喜和小奉子是之后被派来伺候的,还是第一次见到皇上驾临,赶紧跪下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 晴子知道,太太和皇上现在还是你瞒我瞒的阶段,一听到小喜叫皇上,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惊惶地跪在地上。 宇文鉞目光没落在三人身上半分,抬着步子走到炕边。 炕上的沈嬛烧了有些时候了,脸红红的,热气仿佛要从皮肤里透出来。 他双眉紧蹙,嘴唇微张,被晴子解开些许的衣领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下面一块皮肤。 安宁看这一屋子病的病不顶用的不顶用,赶紧过去叫道绰,只是他还没喊两句,宇文鉞一个眼神落在他身上。 安宁身体一僵硬,赶紧带着所有人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宇文鉞和沈嬛,宇文鉞在炕边站了许久,缓缓抬起手,手指点在沈嬛的脸颊上。 许是他手指太冰凉,让高热中的沈嬛十分舒服,沈嬛喉咙里发出一两声短促的气音,竟然慢慢睁开了眼。 他似是没想到会看到他,拉过他的手掌,在他手掌心里写道: 你怎么来了? 皇上召你进宫? “说话。”宇文鉞道,抽回自己的手。 沈嬛抬着眼睛看着他,费劲地道:“贫尼嗓子……疼……你就……咳咳……” 话还没说完,沈嬛赶紧把落在枕头上降温的帕子拿起来捂住嘴巴,等他咳完拿开,上面竟然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宇文鉞眉头皱起一道浅得不能再浅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褶皱,突然掀开沈嬛身上的被子,就要去解他身上的里衣。 * 作者有话要说: 066 # 第 66 章 沈嬛按住他的手, 不让他继续动作。 在他手心里写道:贫尼有件事,一直瞒着大人。本想着若是再也不见,不说也没什么, 可现今不得不告诉大人。 他手指纤长, 皮肉细嫩白皙,一手握着宇文鉞的手,一手在手掌心里划动。 宇文鉞手指尖微微动了一下,望着他, 想要把手抽回去。 沈嬛低头在他指尖轻轻碰了碰, 在他安静下来的手心里继续写道:贫尼生来身子怪异,才会遭家人遗弃,落发为尼。 大人要是害怕,只当从未见过贫尼, 待贫尼办完皇上的差事,立刻回庵堂里。 写完, 沈嬛就收回手,等着审判。 宇文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从他的头顶, 到眼睫,到鼻尖, 到唇,再到纤细和脖颈和散开的领口那儿露出的一小片肌肤。 他伸手把沈嬛腰上的被子掀到一边, 手指解开里衣的衣带。 滑溜的里衣瞬间从沈嬛肩上滑下, 露出完整的布满鞭痕的上半身。 沈嬛下意识把手往胸前挡了挡, 但手刚伸出去, 就被宇文鉞抓住, 按在炕上。 宇文鉞的另一只手直直地落在他和男子没什么差别。 “……”沈嬛身子颤抖, 想要往后缩,宇文鉞的手却不知何时按在他从肩背下来骤然收紧,却又滑出饱满弧度的腰臀结合处,将他k子一下子扯到膝盖。 “唔!”一双又红又肿,布满骇人淤青的膝盖被碰到,沈嬛痛得几乎晕死过去,两条腿也无力地摊开。 宇文鉞看到了他光洁的地方,即有男子的物件,又有女子的隐秘之处,两样都小小的。 像沈嬛这样的怪异之人,千百个里难寻一个,大多数一生下来就被浸死或丢到荒山野岭,不会留着这样不祥的孩子,让自家脸上蒙羞。 这也是沈与深与夫人极少在外人面前提起沈嬛的缘故,两人都怕人多眼杂,让沈嬛受到异样的眼光和嘲笑。 所以将他养在深闺,严密保护。 可是天不从人愿,沈与深壮年身亡,只得临死托孤于友人陈枋跃,但完全不知道所托非人,让自己唯一的孩子落入虎口。 痛得死去活来,后背都冒冷汗的沈嬛趴在床上,眼前一片黑。 突然,那件脱下的里衣落在他身上,掀开的被子盖回腰那儿。 他抬眼看着已经看过自己怪异身体的宇文鉞,仿佛站在悬崖边上。 他不知道,也料不准宇文鉞会如何处置他。 是想以欺君之罪砍了他的头? 还是让他回哨子梁山? 还是…… 沈嬛知道,这个男人自视甚高,甚至可以说是自负,他对自己的种种动作,只是为了满足那一点y望。 他把自己安置在佛堂,表明从来没有想过要给自己一个位份。 所以,他故意激怒兰嫔,挨了这顿罚,就是想顺势戳破两人之间那一张窗户纸,也把身体的这个隐患消除。 这是一剂猛药,生杀予夺的权力全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屋里一时间陷入沉寂,只有两人似有若无的呼吸声。 突然,就在沈嬛提着心吊着胆的时候,宇文鉞把被子呼地拉到他头顶:“安宁,带人进来。” 安宁连忙带着晴子小禄子还有小喜小奉子走进去:“皇上。” “他身上的伤哪里来的。”宇文鉞没坐,站着问他们。 小喜连忙上前答话:“回皇上,今儿早上长春宫兰嫔娘娘的人来大佛堂,请道绰师傅给兰嫔娘娘诵读佛经。” “说为显道绰师傅对佛祖的诚心,要道绰师傅跪着读,且要声音洪亮,整个长春宫都能听到才算数。” 小喜话说得直白,即不哭鼻子抹眼睛,也不为自家主子叫屈,话里意思好似还在为长春宫那位说话。 毕竟,一个是后宫的一宫主位,一个是山野尼姑,叫一个尼姑为自己诵经有何不可,还是抬举他呢。 小喜说完了,问话的宇文鉞面色如常。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的时候,他对安宁道:“去叫乔甫来。” 乔甫,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太医,平日里只给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以及皇子皇女们请平安脉,其他闲杂人等叫不动他。 安宁心头明